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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乙醚!”东哲教吃惊地叫了起来。
“是的,是闻到了乙醚的气味。”张本接着说,“国际统合连合警备部的话正好和关东联盟的那帮家伙的话一样,我也对担任警备的关东联盟的人进行了严厉的质问。”
“这帮家伙对睡着这一事供认不讳,也说在睡着之后闻到一股怪味。在他们当中,有人做过全身麻醉的手术,说一闻见那味,全身的感觉和被麻醉的感觉极为相似。所以,肯定是有人在空气中释放了乙醚气体。”
粟口问:“是吗?这么说关东联盟也是被害者了,也就是说是外边人用乙醚把警卫们都麻醉后,把钞票换了包的?”
冲山在旁边自言自语道:“是啊!可是……听说那时候在报国会馆里担任警卫的有300人呢?真怪,怎么谁都没发现是乙醚呢?”
这时东哲教又插话道:“是啊,也难怪你不信。但你想过没有,如果乙醚是从换气管道等地方被吹进来的呢?”
冲山也边听边点头:“的确是放炮、打枪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呀!真让我丢尽了丑!”
粟口长长舒了口气道:“好了,这下可明白了关东联盟和国际统合连合暗地里相互猜疑,过分地疑神疑鬼了。现在不是起内讧、搞分裂的时候,敌人企图让我们搞内讧,但是我们是不会陷入他的圈套的。”
在旁的柳敬仕和张斗满异口同声深表赞同。
冲山摇摇晃晃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那么我们之间的误会就可以烟消云散了,差点上了敌人的当了。让我们以咖啡代酒,干一杯!”
在坐的人都端起了杯,睑色也缓和下来了。当然不仅是因为没有用酒干杯。
冲山又坐在椅子上问大家,对于袭击报国会馆的人有什么看法,边说边环视了一下粟口他们。此时冲山睑色变得蜡黄,嘴唇也变得黑紫。
KCIA的东哲教站起来说:“两个月前,统合相互经济研究所所长山内和马拉松,联合商行的老板铃木被绑架,两个月后又发生这件事,我觉得这两件事都是同一伙人干的。”
冲山问道:“听说是三个人?”
粟口接道:“真正出头露面的是三个人,但其背后肯定有一个更大的组织。”
坐在椅子上的冲山闭上了眼睛说道:“这帮家伙想要破坏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日朝亲善的友谊。”
“实际上今天早晨六点钟打电话来的是香杉那小子。说是紧急电话,我才接的。”
粟口吃惊地问道:“是那个新世界康采恩公司的香杉吗?”
“是的,三本内阁倒台以后,香杉在福本手下干,是党三俊的其中之一。听香杉说,昨晚12点的时候有一个陌生的男人给他打电话,说有样东西要卖给香杉,并让秘书一定叫香杉接电话,香杉没办法,接了电活。”
“想卖什么?”叶山插口问道。
冲山向身边的警卫做了个手势,那人退了出去。冲山说:“大家等一等,我给电话录了音,拿出来让大家听听吧。”
不一会儿,那侍从拿了一个录音机出来,按了一下按键。
“所以我很生气,这么晚了,还说梦话。当然了,我的电话装有录音装置,话筒一拿来就开始录。”
从磁带里传出香杉的声音。
接着是冲山的声音,“然后呢?”声音里夹杂咳嗽声。
香杉在那边说:“然后,那男的就说:‘刚才我去袭击了报国会馆,两个月前绑架山内和铃木的也是我。在这之前,我还袭击了KCIA的地下银行。突然袭击南天会的还是我。”
“‘我手里还拿着山内、铃木、南天会第二军团团长等人供述的冲山一伙人是怎样不择手段地赚钱的录音带。我干了这些事,你想怎么办?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