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是什么不太明确。他们只在赤坂的一幢租借楼里租了一个房间,远东分公司经理也只不过是大下产商派出的干部。我想那是本国来人前的暂定分公司经理,可以看做是克鲁莱借斯普鲁特后退之机采取的反扑战术。据说,以长沼清荣为首,民友党的长沼派及友好派系的政、财界大人物都出席了昨天的晚会。”
“由树为什么到那种晚会上去了?”
“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呢。”
“什么?”
“由树不是和你说,对她姐姐的死因有怀疑吗?”
“是的。”
“我想,如果她是作为查明姐姐死因的一环,参加克鲁萨公司的招待会,那么就没有必要向你隐瞒。”
“是这样。”
“就是说,她参加克鲁萨公司的招待会不是为了查明姐姐的死因,所以就不想让你知道这事。”
“可是,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向你隐瞒出席了与斯普鲁特和横道对立的克鲁萨招待会,这事让人费解啊。”
和丰住的谈话再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三
斯普鲁特丑闻散布开后,便进入了胶着状态。唯一出席了国会传讯的横道孝一在尽力躲避着追查,而拿撞着事件要害的海部隆造抱病闭门不出,斯普鲁特工作金的去向因而笼罩在疑惑的云雾之中。
几乎与此同时,仓桥英辅的私生女的不轨行为败露,一部分三流刊物触及了与高级妓女之死的关系,但因缺乏确凿的证据,仓桥摆出了一付置之不理的态度。然而,这一事件的发生使仓桥的处境更为不利了,这也是事实。
警察们对三流刊物的揭露式报道似乎不很在意,但内部却对只有警察掌握的材料被人毫无遗留地窃取感到震惊。更有甚者,及川真树代替的人是西川洋子一事,还是警察们所不知道的新情报。
大社署的松冈刑警认为泄露此情况的是丰住,他立即找到了丰住。
“丰住,你这样贸然行动,实在太不应该了。”
面对松冈突如其来的斥责,丰住莫明其妙。
“究竟是什么事?”
“别装糊涂了。是你吧,向新闻者泄露了及川真树之死和仓桥总理的关系……”
“不,我还对这事感到惊讶呢。我也在想是谁泄露的呢。”
“不是你,那是从哪出去的?”
“不知道。不过确实不是我。如果要想泄露那材料,就在自己的杂志上刊登了,我刚挨过总编辑的训斥。”
“是因为周刊世论还没充分地掌握内情,写不出报道吧?”
“难道你不相信吗?真的不是我。不过,关于这件事,我心里也不是没有一点儿数。”
“有数?”
“说起来,前几天我从明日香的女招待那知道了砂田的情妇是西川洋子,那个女招待好象把这个情报也告诉了别人。”
“你怎么不马上把这个新情况告诉我呢。我们不是约定对此事件要互相协作吗?”
“对不起,我曾打算告诉你了,可终于因为忙……”
“好啦,那个女招待告诉的另一个人是谁?”
“秋山二郎,长沼清荣的秘书。”
在此丰住对仓桥派和长沼派之间多年的不睦进行了解释。这样的消息,周刊杂志记者要比警察的搜查刑警灵通得多。
“这么说,那个报道是长沼派搞出来的?”
“大概不会是别人。说起来,如果是为掩盖私生女的不轨行为而雇用的高级妓女要挟了仓桥,那么仓桥的动机就更明确了吧?”
“不可有先入之见。”
“可是,我也向你提供了情报了呀,不能告诉我下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