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大不了我得罪她,咱也有个缓和余地。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把她冤枉了,大不了她对我有意见,你俩该咋地还咋地,我又不和她过一辈子!”
我冲大牙“呸”了一口:“你别整事,说着说着还整上一辈子了,你就知道人家能和我过一辈子?我以前也不是没和你说过,像她这种女人,当朋友最好,要是做老婆,就咱这粗人,根本就过不了人家那种高品质的幸福生活。人家是块玉,咱可不是匠人,接受了这种人,就是接受了一定的高度,你以为那是啥好日啊?”
大牙把嘴撇得跟瓢似的哼了一声:“你可拉倒吧,装啥犊子啊,水仙不开花,你装啥大瓣蒜啊?鲜活漂亮的大姑娘摆在你面前,你不动心?你真以为你是柳下惠啊,别整得自己多高深似的,我跟你说,结婚这回事,根本没有什么门当户对,两个人要是都咬文嚼字的,那根本过不了日子。”
我见大牙越说越来劲儿了,赶紧冲大牙摆了摆手,示意他打住,可别再往下扯了,说着说着咋说到结婚上来了,还是把眼前的事给整明白吧!
大牙连着打了两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冲我摆了摆手,建议我还是暗中观察观察再说吧,这事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最好别轻举妄动,以免伤了和气。这种事就像往木头板子上钉钉子,钉上去容易,拔出来难,就算拔出来,钉子眼是弄不没的,到时候更尴尬。
第二天早晨,一阵敲门声把我和大牙给吵醒了。
勉强睁开眼睛,晃晃悠悠地拉开门,这才发现外面已经大亮了,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柳叶。
看我和大牙睡眼惺忪、眼珠通红的样子,柳叶明显有些疑惑。前前后后地打量了我们一圈,问我们昨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睡了一夜还这么没精打采的,眼珠熬得比兔子还红。
我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发胀的眼睛,哑着嗓子说:“连憋屈带窝火的,哪有心情睡觉,就跟躺在刀刃上差不多,那心得多大才能睡着啊。”
柳叶愣了一下,脸色刷地一变,盯着我问道:“胡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话里有话啊?”
我也没想到柳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眨巴两下眼睛,苦笑道:“什么话里有话啊?我说话办事可从来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有啥就说啥,大萝卜就酒,嘎嘣脆。”
大牙眼见情势有些不对,在柳叶背后冲我不停地挤鼓眼睛,往前跨了一步,就把我挤到了他的身后。然后冲柳叶笑道:“妹子,大清早的别和他犯这口舌,他那是睡毛愣了,还说梦话呢!用不着理他,走,走,走,咱出去吃饭去!”说完,大牙手一伸,拉着柳叶就出了门,临出门还冲我偷偷地使了个眼色。
我站在屋里反省了一下,也没有觉得刚才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按说平时柳叶也不会这么敏感,挑我的小字眼。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火气怎么这么大。不过话又说回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心里没鬼,也犯不上和我急啊?
肚子早就“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了,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到现在还水米没进呢,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赶紧洗了把脸,简单地拾掇了一下,顺手带上门,便跟了出去。
桌子就放在院子里,这个时间,别的游客早都吃过早餐,趁着凉快出去游玩了。偌大的院子,五六张桌子,也只有我们三个人还在吃早餐。这里的早餐很简单,就是二米粥、小咸菜,还有些馒头、花卷。
从我从屋里出来到桌子前坐下,柳叶根本就没正眼看过我,看样子好像真的生气了。
我讪讪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端起碗,抓过一个馒头,闷着头,“哧溜、哧溜”的喝起粥来。
这顿饭吃得很压抑,大牙刚开始还不停地说东道西的,不过根本就没有人响应,很快就冷了场。最后索性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