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了解。”
“医生,我在十分钟之后还会回到这里来。”我说:“就麻烦你等我一下。”
“为什么——可以,我可以等。”
我向白莎点点头。
她奇怪地看向我,站将起来,伸只手给蒙医生,她说:“别担心,一切会好转的。”
“我倒希望也有你的信心。”
“没关系的,我们会处理的,交给我们好了。”
我对蒙医生说:“等15分钟唤。”带了柯白莎就向走道走。在走道中两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在电梯中我问:“你是怎么来的?”
“租了辆车外带驾驶。”
“我们在公司车里谈谈。就在楼下。”
我们出门,在静寂无人的人行道上走过。她把肥臀往公司车可怜的车座上一坐,弹簧发出嘎嘎的挤压声。我点火把车开,向前2、3个街口,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小吃店,把车停在门口,以免吸引大多的注意。
“你告诉了他些什么?”我问。
“足够使他了解我们已经控制全局。”
我问:“你把你租来的车子留在什么地方?”
“在下一条街的街中。”她说:“驾驶也在那里等。我叫他别在办公室前门等的。”
我又把公司车点火。
“你不是要谈一谈吗,唐诺?”她问。
“目前已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说:“有点炒完蛋了。”
“什么东西炒完蛋了?”
“我去本来准备告诉他有一个证人看到一个男人离开那公寓房间。我本来不想告诉他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他自己一定会知道这是什么人的。”
“既然他会知道,为什么不让他知道我们知道了呢?”
“有法律上的不同”我说。“我们在不知道情况下帮助他,而我们是私家侦探。他自然不必趴在地上告诉我们一切。但如果我们知道了,我们就是事后共犯。就这一点差别。我想你现在已经听到他的故事了。”
“是的,”她说“他特地去看她。他想知道谁派她去的,她发现了什么,想看看能不能买通她。”
“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我问。
“他是这么说的。”
“好吧,”我对白莎说。“这是你的车子,你自己开回去。本来我在早上7点半有一个约会吃早餐,我赶不上了。她现在在我的房屋出租公寓。第32号房。你带她去吃早餐。拖她一点时间。叫她放弃那间住的房间,你替她随便在那里找个公寓住。照目前情况看来,她住在我那地方非常不要。”
慢慢地,自以为是的心态自白莎身上溜走。她带点害怕地说:“唐诺,你得和我一起回去。一定要一起回去。我控制不住那女孩子。她对你有情。你说什么她都肯干,而我不能——老天,唐诺,我真的不懂我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糊涂。”
“你现在明白这局势了,是吗?”我问。
“现在我明白了。”她说。
“我在这里还有事做。”
“什么事?”
我猛摇头。我说:“解释给你听没什么好处。你知道越多,就讲得越多。讲得越多就使我们更变成事后共犯。其实,一开始什么都不给你知道,会比现在好得多。我也曾经试过,但是你坚持要算你一份。”
她说:“唐诺,他很有钱。我拿了他一张支票,3O00元!”
“我不在乎你拿的支票是多少,”我说:“你有麻烦了。万一房间里有录音,你就死定了。把你和他的谈话录音带上法庭给陪审团听。你就会知道,执照马上会吊销、人立即会被关起来。我可不陪你。你自找的。”
我可以看到她怕了。她说:“唐诺,跟我上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