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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一下,偷偷自口袋中掏出一张5元的钞票。我说:“宝贝,谢了。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去,我有东西给你。”

    我在桌下摸到她的手,她把5元轻轻地抽了过去。卡门把肩头沉下去几乎和桌面平行了。我知道她在把钞票塞进丝袜里去。

    “谢谢你。我有个太太在旧金山,我不能被他们问东问西。”

    “就为了这种情况,才先告诉你。”她说:“爱莲是个好孩子。真惋惜。也许她骗了什么人,别人不高兴了。”

    “怎么回事?”

    她说:“有人进了她的公寓,在她脖子上搁了一条绳子,把她勒死了。”

    “怎么能这样对付一个女生呢?”

    她有感地说:“有多少人这样怜香惜玉的?你且想想:男人心态怎样的,他们想从女人那里得到的是什么。他们都是什么用心?”她耸耸肩,把红唇扭成一个勉强的微笑。“不说了这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她说:“快乐起来,你是来找乐子的。”

    我说:“这就对了,你自己不高兴也对身体不好。”

    “这里不容你不高兴。笑容一定要放在前面,来这里的男人和这里的女人都爱把青春乱掷。谁管谁家里小孩在咳嗽,发高烧或小孩在等奶粉吃。愁,愁有什么用。”

    “你有小孩?”我问。

    一时她眼湿了,她眨眨眼把泪水眨回去。她说:“老天,换一个主题吧!你使我假睫毛都湿掉了——再来一杯如何?不,等一下。别来酒。你已经偷着给我不少了,我饶了你吧。”

    “该买就买吧,那侍者在看我们这边。”

    “就让他去看。”她说:“我们的规矩是20分钟敲客人一杯酒。越多当然越好。”

    “你们收取佣金?”

    “当然。”

    “喝的是什么?”

    她生气了。“威士忌。”她说:“别听别人乱说话。”

    “你也表演?”我问。

    “有。唱唱歌,也跳些踢蹋舞。”

    “那个眼睛怪怪的是谁?”我问。

    她笑道:“那是陶拉。新领班。以前你来的时候领班叫芙乐。对吗?”

    我点点头。

    卡门说:“陶拉够刺激。但是千万别以为她不称职。她的头背后长着眼睛的。她对这里这一套什么都懂。她是专家。”

    “芙乐怎么啦?”我问。

    “不知道。就是走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许是和老板搞不好。陶拉才来了一个星期,但一切已经就绪了。老兄,你不是来这里谈我,谈我的困难或谈这里生意好不好的。我们跳支舞怎么样?”

    我点点头。音乐这时候已转成交际舞曲。原本的脱衣舞台已经有很多人上去跳舞。卡门紧贴着我,头稍稍抬高,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带有笑容,整个舞程保持这种姿态。尽管卡门的小孩可能在家里咳嗽发高烧,她的舞步仍是纯熟,热情的。

    我什么话也不说;不去打扰她的思路。

    音乐终于暂停,我们回到坐位。我对卡门说:“那个侍者又在看我们了。我看你应该再拿些喝酒的佣金了。”

    “谢了”她说。

    我向侍者点点头,他加快来到我前面。“再来一杯。”我说。当他把空杯子收走后,我向卡门道:“爱莲怎么啦,你对她清楚吗?”

    她摇摇头。

    “她告诉过我她在南部有些亲戚。我忘了南部那一个城市。”我说。

    “绝不在本州的南部,她是东面来的。”

    “结过婚吗?”我问。

    “好像没有。”

    “有固定的男朋友吗?”

    “老天,我怎么会知道。”她突然警觉地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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