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如答应了我们要求的数目,却派人把交易现场包围了怎么办?”
“他带来的也许是切成纸币大小的旧报纸。”三波说道。
“如果拿到的是旧报纸而不是钱,再吃一顿机关枪子弹,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的确如此,这次行动太危险了,张本也不是傻瓜,他们盯上咱们了。”
“刚才已把罪名加到斋田头上去了,死人是再也不会开口的了……。张本确实已在怀疑我们,他如果觉察出我们与斋田之间的关系,那就糟了。”
“你可别吓唬我,是制造恐怖气氛还是怎么的?”三波大胆地笑了笑。
水野连续不断地往嘴里灌着威士忌。
“不用担心,我这里还有一张王牌。”
“请说说看!”
“张本虽然已在怀疑我们,但他并不认为是我们拐走了正也,而认为三光组。最多他会认为是我们向三光组透了风想捞取点报酬而已。”
“因此……”
“王牌就是三光组,我们说服三光组,在我们接收张本送来的钱时,让他们牵制大和兴行。”
水野说完,微微一笑。
水野回到自己的房间时,看到佐和子正也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累了,有话明天说。”水野说着,朝天躺在沙发上。
“天都快亮了。你在哪里鬼混来着?”
“你别用妻子审问丈夫的口气来问我。”水野说着。
“还是看看你自己吧!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春月饭馆’的信子干掉?光拿报酬不干事,脸皮真厚。”
佐和子说着在床上坐了起来,她只戴着胸罩,用毯子抱住了身子,她此时风韵全无,咄咄逼人。
“信子的事,你就放心好了。最迟在三天后就可解决,好了,让我一个人先睡一会。”
水野讨饶似的说。
“顺便连你也一块干掉才好。”他心里却暗暗地想着。
“那可是说定了啊!张本这人不知为了什么,这一阵子总往‘春月饭馆’里钻。而我这儿连一趟都不肯来。”
佐和子说着,叹了一口气。
“这是有原因地。”
“你是想说我已失去魅力了吧。”
佐和子不高兴地瞪起了双眼。
“你还不知道吗?张本的孩子被人劫持了,因此,‘春月饭馆’成了研究对策的大本营了。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不管张本怎么哄你,决不能把印章交给他。他为了凑齐儿子的赎金,可能会把你经营的卡巴列酒店及公寓抵押出去的。好,话到此为止。你要是再不回去,我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水野说着,张嘴打了个哈欠。
翌日午后,水野登上了好久未来的大和兴行的二楼。他昨晚睡了六个小时,又吃了一百七十克左右的铁扒牛肉和营养剂,因而昨日的疲劳一扫而空。
和经理室相连的会客室里,大和兴行残留的大头目和主要成员都到齐了。经理的保镖正在给他们分肉,蒸鸡和葡萄酒。
水野喝了一口葡萄酒,这是法国南部的真货,喝了它就不会头痛。
大家喝了酒后都显得精神振奋。有的坐在沙发里,有的就坐在地毯上。
“社长对三光组是太迁就了。”
“是啊!如果早点把他们收拾掉的话,也不有今日之事了。”
头目们互相说着大话,看来他也认定绑架走正也的是三光组了。
在经理室里,一个保镖在吃东西。张本则想起什么就骂什么,气呼呼地在屋里转着圈。电话响铃,他的动作比保镖还快,立即拿起电话筒,一听是别的事,就狠狠地甩下括简。
下年一点正,桌上的电话响了。头领表情冲动地将听筒揿在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