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里!”
“我有话要问你,不过你得把所有的人给我叫出来。”
“没这个必要,到我房间去,不巧只有十万元,全都给你。”老人耸耸肩说。
“十万?你开什么玩笑?”
三波吼着,顺手给了老人一巴掌,老人踉跄着摔倒在走廊上。
“你帮我看着点。”
水野关照三波一声,然后搜查了二楼的五个卧室。连壁橱里都搜查了。
张本的孩子正也躺在床上,用毛毯从头到脚把自己紧紧地裹住。当水野突然掀去他的毯子时,他狠狠地朝水野的脸上唾了一口。他虽是小学二年级学生,但却很傲慢。
唾沫吐在水野的假面具上,流了下来。
“你别不规矩,否则我揍你。”
水野安静地说。他抓起床单抹去唾沫,一把抱起吵闹着的正也,扔到了走廊上。
被磕痛了的正也大声地哭了起来。
听到了正也的哭声后,一个约五十四、五岁的妇女,拖着长长的睡衣,磕磕绊绊地从隔壁卧室里跑了出来。
这是张本的岳母高子。刚才被三波打倒在地,现在正横目怒视的老人是张本的岳父长井。
“外婆……”
正也哭着投向高子的怀抱。高子张开双臂,像母鸡护小鸡似地紧紧地抱住正也。
“别害怕!我拼了老命也要保护你。”她哀嚎道。
“演员倒是齐了,不过这里不是演出新派悲剧的舞台。你们的头脑要冷静些,好好地听我说!”假面具后的水野,冷冷地笑了起来。
“你们不要钱,难道是要我们的命?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
长井狠狠地嘟哝着,艰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确实没有什么仇恨。但是我们也没说不要钱,只是十万元太少了,啥也干不成。”水野冷笑着说。
“即使你这祥说,没有还是没有。你看我们的房子很大,一定认为我们很有钱,实际上我们是在替人看房子,才被允许住在这里的。”
“真的。这是我们那死去的女儿的丈夫借给我们住的,你们快走吧。”高子尖声叫道。
“那丈夫就是张本吧?”水野挑明说。
“你怎么……”
“你是想问我们怎么知道的吧?你们还是实说了为好。我就是喜欢直来直去。”三波插进来说。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你们与张本有仇恨吗?”长井呻吟着说。
“你们可能会装作不知道,不过张本这小子确实在这房子的某一面墙壁里,藏了一部分钱。”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听到这些天方夜谭的。不过我确实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高子也叫了起来。
“是吗?看来是要让你们好好想一想了。即使花上一晚上时间也在所不惜。刚才已告诉你们了,电话已被切断,侍女被捆住了,保镖也被我们收拾了,所以可以慢慢来。实在不行,在这里住上两三天也可以。”水野慢悠悠地说。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快走吧!”长井叫了起来。
“滚回去,否则,我要告诉父亲。”正也抽泣着说道。
水野那在假面具后的脸阴沉地笑着,走到了高子和正也的身旁。
“你想干什么?”
长井猜出了水野的心思,想朝水野扑过去,但被三波摔了个屁股墩。
“杀人啦!”
髙子象一头受伤的母猫冲着水野狂叫,并扑倒在正也身上。
“你别摆出这副样子,想起来了没有?”
水野嘲笑地说着,抓住了高子的头发。他不顾高子的惨叫,拉住她的长发往上扯。高子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