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由我……。”
“有人吗?”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说话。澄子慌忙起身。监护人北川良彦沉着脸走进来。
“呵,先生……。”
他把锐利的目光投向低着头的澄子。
“你的事我本来是没责问的,可是事已至此,我特来提醒你一句。”
寒暄几句,便开门见山地说:
“你似乎相信你丈夫是无罪的。这就足够了,只是,我担心你单单为了这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澄子紧闭着嘴,沉默不语。
“如果要找律师,也要和我商量一下。可不能有自己去找真犯人的想法。你的轻率举动反而对你丈夫不利。”
北川良彦一边说着,一边把视线转向小山芳江,显出吃惊的样子。
“对不起,这位莫非是……”
第二天,雾岛三郎结束了对荒井健司的第三次审讯,不久,宫寺警部便来造访。警部好象确信这个案子实际已经了结。在和三郎交换了情况后,便谈到以后补充调查的问题。
“检察官,审讯进展的怎么样?”
“概略的情况调查今天结束。当然,令后还有许多问题需要重点调查。”
三郎加重语气回答,警部显出不太愉快。
“还没坦白吗?真够顽固的……。”
“我充分研究过了。我认为一切情况都证明是他干的。特别是佐原千代子被杀,除他之外不会有别人。”
“的确,第三次杀人案有许多有说服力的情况可作为证据。不过,我昨天同你讲的品川的赌博的情况,凋查的如何了?”
“马上就请四课协助了,正在调查。目前好不容易搞清楚的只是,14日晚,在那所房子里好象有什么聚会,一些不正派的人进进出出。”
“噢,按常识判断,这是赌场开赌了?”
“对。组长樱井勇作否认。这从他的角度讲是自然的。可是,检察官,没有必要那么重视赌博这件事吧。荒井说自己不在作案现场,但他不能百分之百全是假话。他一开始就知道那天晚上撄井组的赌场要开,他是想把这作为最后的挡箭牌。”
“荒井说,他赢得很多,所以和他同桌的人应该认识他。”
“这种情况可以随便撒谎。由于地点是赌场,即便一个证人没有,他也可以坚持。他可以说别人怕受牵连,都见死不救。我认为他的目的正在于此。”
“的确,这种说法不能确实证明他不在现场。可是我们也不能断言这肯定是说谎。我想。与其说是作拙劣的不在现场的手脚,还莫如说是个巧妙的手法。为了慎重起见,请你彻底调查一下那天晚上去过赌场的人。”
“知道了。四课正在积极调查。”
三郎轻轻点点头,稍稍停顿了一会儿,问道:
“大场源基怎么样?还没找到线索吗?对这个人我总放心不下。搞清荒井的嫌疑,这是个不能缺少的因素。”
宫寺警部苦着脸点点头。
“这一点我也有同感,完全可以认为大场原基察觉了荒井的意图,便巧妙地鼓动荒井。”
“也许还有更深的关系。”
三郎稍带挑拨地说。
“对,只是遗憾的是,没有一点他的消息。自那时候以来,他既不去公司,也不去公寓,根本不露面。我们的调查也颇费周折。”
“源基的哥哥启基的情况怎么样?”
“他也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从20日晚以再就没消息了。”
“如果是20日,正是荒井从新桥的酒吧逃走的那天。”
“是的,如果荒井的供述是真实的,那么他就有非法携带枪支的罪名,躲起来就没什么不可思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