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多少让人有些奇怪。如果想掩盖自己的面目,第二次应该更谨慎才对。”
“的确如此。荒井好象很粗野。所以树敌过多。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是一些不做正经事的人,讨厌和警察打交道。会不会是他们中间和荒井有仇的人看见他后,告密的呢?”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三郎歪着脑袋说。
“如果荒井一直住在东京,也许会结一些仇人。可他在宫城被隔绝了那么长时间,与东京没任何关系。即使过去有仇人,对方也许早已忘了。结新的仇人需要一定时间。因此,我不能接受你的推理。”
“那检察官的看法是?”
警部对此毫不介意。
“现在我还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一个与末广组有关系的人不知道清水太作外出而来这里拜访,偶尔发觉了他们两人和尸体,便报告了警察。虽然他本人觉得是凯旋而归,但组里总会有人不希望他回来吧。”
这时传来佐原总二来了的消息,这个问题暂时搁置起来。
佐原总二被带到现场和千代子的尸体告别后,马上来到三郎他们面前。他脸色有些苍白,但很镇静。大概为了保全流氓头子的面子,即使悲痛欲绝,也不愿表露出来吧。
“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向三郎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警部说了几句吊唁的套话,马上一转话题:
“不揣冒昧,请您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您知道你夫人今天外出干什么去了吗?”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佐原总二怒火中烧,瞪着眼睛。
“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了。千代子今天去见荒井健司了。”
“为什么?”
“千代子说她打算把以前对警察说的话告诉荒井,劝他去自首。我也认为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是我不便出面便把一切都交给了老婆。”
“和荒井见面是夫人提出来的吗?”
“是的——千代子肯定看透了我的心思。另外,也许荒井的老婆澄子也托过她。总之,我妻子很同情澄子。丈夫在监狱关了那么长时间,她孤身一人守在家里,好客易盼回来了,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那么澄子也赞成他去自首吗?”
“听说荒井总对澄子说,杀人的不是他。妻子当然相信丈夫的啦。听说澄子和我妻子说,‘我丈夫没做什么坏事,我想让他从这个事件里吸取教训,洗手别干了。总这么别扭下去会适得其反——也许假释会取消,再忍一年就行了。’那女大想得也有道理。”
“原来如此……借清水先生的房间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一般的人都考虑用旅馆的房间吧。”
佐原总二突然皱起眉头。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她借了这间房子,为什么非要这样呢,我觉得也有点奇怪。”
“您夫人没对您说她们在哪谈话吗?”
佐原总二有些愤怒了。
“警察先生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我全交给妻子了。如果什么事都问我,她怎么配当我的妻子呢?只要说交给她,我就什么都不用管了……也许千代子担心租旅馆的房间太显眼,为了掩人耳目才那样做的吧。”
“你的夫人的确与一般的主妇不同——不过,您和夫人听了澄子的话,真的认为荒井不是杀人犯吗?”
佐原总二作出痛苦的表情。
“老实说我也是半信半疑。不过荒井是个直性子,可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总而言之,你也认为他信不过,为什么不派一个人跟着夫人呢?你们家不是经常来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年轻人吗?”
“警部先生,这一点我也很后悔,可现在说什么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