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挺有意思。”
“我已经布置下去了,包括这个问题,要完全搞清楚同增本的关系,现在正等他们的报告。”
“明白了,以后再谈。”
三郎放下电话,插着手思考着。
小林警察和去年从负责暴力集团的四课调到一课的警察森拜访了佐原的家。
森在门外喊了一声“有人吗?”就大楼大样象来到一个熟人家似地进了客厅。千代子正坐在长火盆旁边,边抽烟边看着报纸。
“唉哟!是警察先生,久违了。”
若是一般人家,看到两个警察进来,肯定要惊慌失措,可她却微笑着摆出一副黑社会大师娘的样子。
“打扰您了,今天我有话要同你说。报纸上有增本被杀的消息吧。”
“不,我看的是股票交易栏。对,对,森君调到一课了吧,今天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儿?”
“不要装糊涂,随便一看也该明白吧。听说你在结婚前姓畑忡,叫圭子是吧?”
森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千代子轻轻地叹了口气,点点头,看来地好象什么都知道了。
“嗯,是的。不过先说一下,我和增本只是一般关系。”
“那么,你是什么时侯改名叫千代子的?”
“说来话长,大约是1956年吧……连着有两个算命的说圭子这个名字不吉利。”
“于是,你认为千代、八千代吉利,能长命百岁?不过,你丈夫知道吗?”
“当然,我怎么能对家里人隐瞒呢?”
“那么,和增本认识也……。”
“那还用说,是我把增本介绍给家人的。当时他在做食品方面的生意,我正开茶馆、酒吧……。”
“你和增本在横滨认识之后,一直有联系吗?”
“不是的。我是1955年底离开横滨到东京来的,自那以后我们就断绝了来往,3年前偶然又碰到了他……。”
“你说的1955年,是古谷事件以后吧?”
千代子沉下了脸。
“的确是件令人不快的事。不过,我来东京与那件事可毫无关系啊。”
“与那件事有关的人,不知为什么,从1955年的秋天到第二年都悄悄地离开了横滨……。”
“是吗?不过,我一点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
千代子做出一副一概不知的样子,吹了吹烟头上的烟灰。
“在那个事件中间,你曾经以证人的身份,证明一个叫杰克的男人不在现场的吧?”
小林警察接着问。
“嗯,我也不愿意那样做,但是不能说谎吧。”
千代子不高兴地回答。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可怜义妹幸子。父母被害,杀人犯又是自己的恋人,真是祸不单行啊。不过,当时杰克确实和我们在一起玩麻将……。”
“杰克当时真的一刻也没离开过麻将桌吗?”
“当然,上厕所例外啦。”
隔了一会儿,小林警察尖锐地问道:
“你知道杰克究竞是什么人?他的真名叫什么?”
“噢,我也不知道。”
“不过你们毕竟一块玩过吧?”
“警察先生,别说了。我们只是一块儿玩玩麻将,我对那个男人丝毫不感兴趣,我怎么知道他的底细呢?再说即使他和流氓阿飞接触,也不等于你就是流氓阿飞啊。”
小林警察被顶得一时无言对答。森又接着问:
“杰克是什么时候离开横滨的?”
“我不知道。那件事之后,我的心情很不好,再也没见杰克他们。尽管我没有恶意,但结果却是把幸子的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