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这是我自己愿意干的。”
荒井安慰了芳江一句。她抬起满面泪水的头说:
“有什么事需要我办的,你说吧。让我也帮你一把。我和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
她的声音哽咽了,但她的话打动了荒井。荒井为刚才自己对她产生一丝怀疑而感到羞愧。
“知道了。但这是男人的事。你好好抚养孩子就行了。”
“至少我可以帮你同你妻子联系。”
荒井高兴地点点头。他考虑过这个问题,单枪匹马地干也需要同澄子取得联系,了解警察的动向。
“好,这件事请你帮我办。我想详细了解今天发生的事。”
“行,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就去。”
“拜托了。另外,你能不能再帮我租一间房子,我需要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正好,我认识的一个人,他想出租房子。房主是一对老夫妻,很安静,你看行吗?”
“行,你帮我问问。”
“明天白天我去找他们。”
然后,小山芳江象自言自语似地继续说:
“我不知道小山是不是真的要撇下我们和古谷幸子结婚。但我对他怎么都恨不起来。这不光是因为他是孩子的父亲……。”
平淡无奇的话语中凝聚了芳江对丈夫的所有感情。
“我对孩子说,他父亲去很远的地方工作,在那儿去世的。将来有一天,他会知道真相的。如果能为孩子去掉他父亲是因杀人被处死的坏名声,我就是死了……。”
荒井心头一热,紧紧地握住了芳江的手。
第二天——17日下午,宫寺警部沉着脸走进雾岛三郞的办公室。
“检察官,对不起,一直等到现在,没有结果。荒井健司已经发现我们的行动,先躲起来了。很可能是他老婆给他通风报信了。当时我们也不能把他老婆抓起来。”
“没办法。这不是你们的责任,是运气不好,反过来说,我上次碰见他有点太巧了。这下正好扯平。”
听雾岛检察官这么说,宫寺警部也笑了。
“你说的不错。荒井躲起来说明他不清白。”
雾岛不赞成他的说法。
“最好不要急于作结论。在假释期间,即使没有杀人,遇到这种情况,荒井也会躲起来的。”
“这种可能性当然存在,但荒井进过宫城监狱,并在那里看护过病囚,这是一个有力的旁证。我们向宫城监狱调查过,小山在1961年1月患急性阑尾炎在监狱的病室住过。小山和荒井还是同乡。我们已经委托松本警察署调查他们两人过去的关系。”
雾岛想,如果荒井健司是为了替小山报仇,宫寺警部的观点是合乎逻辑的。这样,在小山被处死两年半以后连续发生两起杀人案的原因也可以得到解释了。因为今年3月18日以前荒井健司一直在监狱里。
“对荒井的妻子的调查有什么结果?”
“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不管你问什么,她都说不知道。她还明确地说,她决不会把丈夫的事告诉外人。我还没有见到荒井,但我觉得他老婆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
“她不一定了解事情的真相。他们两人都有证人吗?”
“荒井2日和14日晚都不在家。澄子在旅馆里,有人作证。她不会是帮凶,但她一口咬定不知道荒井这两天晚上去那儿了。现在有两名警官在监视她的行动。”
“荒井是末广组的成员,也就是佐总总二手下的人。我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名堂。”
雾岛眉头紧锁,接着说:
“荒井会不会再次受人唆使杀人呢?”
宫寺警部轻轻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