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这句话表现了增本卓也痛失父母的悲伤和对父亲的微妙的反抗心理。雾岛想,增本敏郎再婚以后,增本卓也对父亲的感情可能就淡薄了。
“你父亲是不能起死回生了,但为了祈祷他的冥福……。”
宫寺警部口气委婉地说。但增本卓也立即反驳说:
“鬼神我全不信。人一死就被烧成灰了。祈祷冥福有什么用?”
“你心情不好我们可以理解。别激动,把你昨天晚上的活动对检察官说说。”
宫寺警部的口气有些严厉。
“昨天晚饭以后我去江古田了。在站前一个叫‘爱’的咖啡馆同女朋友约会。”
“她是你学校的同学吗?”
“不是。她是贞华学园高中部的二年级学生。”
“她家在江古田?”
“是。我没去过她家,听说在武藏音乐大学附近。”
“你和她在一起呆到几点钟?”
“我们是9点半在车站分手的。”
乘西武池袋线从江古田到石神井公园只有5站,花不了什么时间。雾岛想,从时间上计算,他的话没有矛盾。
“你们一直在那家咖啡馆?”
“我们还在附近溜达了一会。但我们可没找警察的麻烦。”
增本卓也用充满敌意的目光望着宫寺。雾岛看出他曾经被警察教育过。
“你回家后发现车在车库里,但卷帘门没关,觉得很奇怪?”
“是的。车库里很暗,我开始没有看见父亲的遗体,但我一走进车库就……”
增本卓也脸色惨白,眼眶噙满了泪水。
“以后的事我记不清了。我好象碰过父亲的尸体,但没有搬动过……。”
“其他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
增本卓也又露出了敌视的目光。
“好,就这样吧。谢谢!”
雾岛结束了问话。增本卓也刚出门。宫寺警部就掏出一支香烟,一边点一边问:
“检察官,杰克是什么人?鬼岛桃太郞这个名字我好象听说过。他们和本案有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以后再跟你说吧。现在你别把那两个人放在心上。”
雾岛没拿定主意,是否有必要对宫寺警部谈古谷事件。他目前最好让他们不受任何干扰开展搜查工作。
不久,西尾晋藏走进会客室,寒暄一道,叹着气说:
“总经理一去世,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总经理善于经营,特别精通股票生意……。”
“听说你昨天同被害者一起吃了晚饭?”
“是。我们是7点半在饭馆门口分手的。总经理没有说中途要去别的地方。”
“吃饭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谈特别的事?”
“没有。我们光谈工作上的事。”
“傍晚的会议呢?”
“和平时一样。总经理一个人唱独角戏。这家公司他说了算。”
西尾普藏的话带有讽刺的味道。也许他早就对增本的独断专行怀有不满和反感。
“顺便问一下,你同增本先生分手后干什么去了?”
“坦白说,我去找女人了。但你们别对我家里人说。她叫安井文子,23岁,住在大塚坂下町的一个叫‘光荣庄’的公寓里。我在她那里一直呆到11点。在外面住的次数多了,老婆不高兴。昨晚我回家了。”
西尾普藏毫不害羞,厚颤无耻地说。
“知道了。增本先生是不是有狠多生意上的仇人。”
“总经理很能干,载在他手里的人不少。但他们因此而杀总经理的可能性不大。”
“最近增本先生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