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罪犯在被害者将车开进车库以后关上卷帘门之前杀死了他,然后逃走了?”
雾岛对宫寺的话进行了确认。宫寺警部点了点头。
“是。车库里暗,躲藏在角落是不会被发现的。罪犯还可以先躲在外面,然后潜入车库作案。”
雾岛不完全赞成宫寺的说法,但他还是想听完宫寺的想法。
“你说的有道理。但罪犯等被害者关上卷帘门后再作案不是更安全吗?敞着门作案还有可能被外面路过的人看见。”
“但关上卷帘门后作案,要穿过小门到院子里,再从大门出去,这很可能被他家的其他人发现。卷帘门开关的声音很大,关上再打开会被听见,容易引人出来查看。”
“也就是说,被外面路过的人发现的可能性要小些?”
“是的。里面暗,从外面看不清车库里的东西。昨天晚上我亲自试过。另外,罪犯也许根本就不知道有卷帘门。因为卷帘门卷起来后从外面看不见。”
“第二种方式呢?”
“第二种方式是罪犯乘坐被害者的轿车来到这里后作案。这种设想有些大胆。但在车库作案比在其他地方更安全。”
“有没有在别的地方杀死后把尸体运到这里的可能性?”
“没有这种可能。在车里没有发现任何血迹。”
“行了。咱们去见见死者家属吧。”
在离开车库之前,雾岛又看了一下汽车问:
“宫寺警部,尸体是谁发现的?”
“死者的长子卓也。他从外面回来,看见车在车库里,但卷帘门没放下,觉得奇怪……。”
宫寺警部靠近雾岛小声地说:
“这个孩子有点不正常。他和年轻的继母之间的关系不好,象不良少年。在这种情况下,夫妻感情很容易因为孩子而变坏。但我现在什么都不能断定,只是跟你通一下气。”
一个圆脸姑娘把雾岛他们领到会客室。雾岛想她肯定是女佣人户田帮代。
“怎么样?你能不能再想想听到汽车声音的时间?”
宫寺警部叫住正要离开的姑娘问。姑娘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对不起,我想过很多次了,都不能确定准确的时间。8点钟夫人和小姐到二楼睡觉后,我在自己的房间……。”
“一直在织花边?”
“是的。先生回家以前我没有事做,而且我一干起喜欢做的事就入迷,所以……。”
“汽车的声音你肯定听到了吧?”
“是,每天晚上我都可以听到。”
“昨晚你出去接了吗?”
“没有。平时我总是在听到关卷帘门的声音后出去接主人的。”
“昨晚你没听到关卷帘门的声音?”
“没有。所以我以为是邻居家的汽车。”
宫寺警部轻轻点点头,转过脸望着雾岛,看他还有什么要问的。
但从这女佣人身上似乎问不出新情况了。雾岛摇了摇头。这时门打开了,走进一位穿黑丧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容貌俊美,脸上没有表情。在丧夫之际,惨白的脸色更给人冷冰冰的感觉。女佣人一离开房间,宫寺警部就站起来介绍雾岛说:
“对不起,正忙时来打扰你。这是地方检察厅的雾岛检察官。”
“您辛苦了。我是增本的妻子。”
雾岛向她表示了衷悼之意。
“检察官来了解情况,你能不能把昨晚看到的情况再详细地说一遍?”
宫寺警部说完后,增本满江一边用手绢擦着眼泪,一边轻轻地点点头。
“我昨天身体有些不适,在二楼把孩子哄睡后就躺下了,一直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