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动。12日早晨,他去关西出差,13日晚上,乘全日空航空公司的班机返回东京。昨天同往常一样自己开车去公司上班,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下午离开公司,去见客人。4点多钟回到公司,开了一个会。会议结束后,他和西尾晋藏常务董事一起去神田的‘西巴雅克’高级餐馆吃饭。据西尾说,他们两人7点半左右在餐馆门前分手,被害者一个人驾车回家了。”
“中途有没有到别的地方去过?”
“被害者曾对西尾说,今天有点累了,早些回家。从神田到石神井距离较远,中途即使去了别的地方时间也不会很久。”
宫寺警部对于细节的判断就象电脑一样周密、精确。
“死者有妻子和二个孩子。家里还有一个女佣人。现在的妻子叫满江,是死者的第二个妻子,5年前同他结婚。长子叫卓也,是死者和在1955年去世的前妻的孩子,现在是高中三年级学生。还有一个女儿是满江生的,刚3岁。女佣人叫户田帮代,19岁,两年前来东京,一直在增本家干活。”
宫寺警部就象在念户口本一样。雾岛对于宫寺的说明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搜查罪犯的工作需要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根据事实作出科学的判断。但雾岛担心,长年如此工作的宫寺警部不能很好理解人与人之间微妙关系。
差15分1点,荒井走进东京车站的地下咖啡馆。他一边喝着略带苦味的生啤酒,一边不停地看表。他担心大场骗他。
当想到大场有可能领着警察走进咖啡馆时,荒井简直坐立不安。但他不愿意就此离开这里。
而且荒井对于能否说服对方也没有把握。在监狱里,荒井和大场的交情不深,荒井又没有帮过大场的忙。因此,荒井预料不到大场在抓住别人的弱点以后会提出什么要求。
结果要等到见面以后才能知道。超过约定时间20多分钟,在荒井等得焦躁不安的时候,大场终于露面了。
“对不起,一直抽不出身来……。”
大场脸上浮现出常有的微笑,轻松地说。
“我要一杯咖啡。您是不是要和我谈我们总经理的事?”
“对,也就是……,那件事别误会了。”
“那件事不是您干的?”
大场毫无表情地问。
“别说傻话。我昨天晚上去赌场了。我有证人。”
“不行吧!你们这些人遇上麻烦,不能在赌场找证人吧!这不是你们的规矩吗?”
荒井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知道这规矩?”
“是您告诉我的。”
“是吗?”
“到真要被判死刑的时候,可能会有人出面为您作证,但现在您能找到在法庭上为您作证的人吗?”
荒井没料到大场会说出这么多使他难堪的话,但他在目前的场合下不能发火。
“我为什么要杀增本?”
“老头子,您问了我不少鬼岛的事,见到总经理后又向他打听杰克的情况。”
大场脸上露出阴险的冷笑。
“一加一等于二。您开始为小山荣太郎复仇了吧!”
荒井的心脏几乎都要停跳了。
“你……你怎么……?”
“小山他对碰见的每一个人都讲述自己无罪。老头子在那儿见过这种场面吧!死囚平常被关在单人牢房里,只有生病住进病室才有讲述的机会。小山的事,老头子知道的,我差不多全清楚。”
荒井想起在小山荣太郎的棺材旁自己把包子摔到地上时大场说的话。那时的行为是今天自己陷入困境的祸根。怎么办才好呢?
“我都告诉你。”
荒井决定说出自己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