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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过墙头,不见了踪影。

    我们刚收拾妥当,就有电话进来。电话那头是余佳源,曾经的七剑之一,后来跟随大师兄一起到了东南局,我与他有过数面之缘,算不得熟悉,也说不上陌生。没想到居然是他过来接我们,可见大师兄对我们,还是蛮重视的,又或者说他认为能够有资格参与进来的人,太少了。

    我们自然不会让他将车子开到我家门口来,徒惹议论,而是约定好地点,自行前去。

    我父母离家,少不得要跟左右邻里打一声招呼,让他们帮忙照看一二,如此啰嗦很久。我和杂毛小道将杨操送来的面具戴上。这两张面具,一个是清秀的娘泡小白脸,一个是眼神呆滞的理工男,倘若戴上黑框眼镜,只怕会更加传神。拿出布袋里面的身份证,这小白脸叫做谷陆鸿,理工男叫做刘长亚。根据肤色,小白脸被杂毛小道给选中。收拾好东西,我们背着包裹从后门溜出,在大敦子镇外的两公里处,找到了前来接应的余佳源。

    余佳源和我同年,长相有些偏柔弱,像个女孩子,自号布鱼道人,擅长文字更多于道术,给我感觉似乎比董仲明更加适合秘书职位。

    来的有两辆车,另外一辆车里的司机沉默不说话,军人模样,跟他打招呼,也只是腼腆地点点头。余佳源跟我们介绍:郑逸风,老郑就是这个样子,当兵当傻了。等了小半个小时,我父母姗姗前来,老郑立刻开车过去,帮二老将行李放到车厢里。

    人都到齐,便各自上了车,离开晋平,朝着南方省行去。这长路漫漫,其中艰辛自不必言,我们坐了十五个小时的车,在次日凌晨五点的时候,到了南方市。

    因为之前已经联系好,我们就没有在市内作停留,直接前往军区医院。

    余佳源是个干练精细的人,到了医院,因为我们不方便出面,他便帮我父亲办妥了所有的住院手续,然后陪同我父母专门去拜访了医院最著名的皮肤病专家黎君仪教授,在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复之后,这才放宽心下来,又给我母亲办理了陪床手续。

    如此忙碌一早上,安顿好一切之后,大家伙儿人困马乏。我在了解了父亲的病情还算安好,只需要在医院里慢慢治疗便可痊愈之后,跟母亲说了一声,送走了余佳源,然后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睡下。

    傍晚时分,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是董仲明打来的,问我晚上有没有空,若有,他过来接我,陈老大要跟我们见一面。

    我匆匆洗漱完毕,叫醒了隔壁房间的杂毛小道,和他刚刚吃完晚餐,董仲明就过来接我们了。东南局的总部在花都一处隐蔽的地段,不过大师兄没有在那里接待我们,而是让董仲明直接将我们拉到了他的住处。

    大师兄调到东南局任带头大哥,在天星湖附近配有一处宅院,那是民国时期的老建筑,维修保养得当,相当不错。到了地方,我们在董仲明的带领下进入这座老宅子,但见整栋宅子都沉浸在黑暗中,唯有书房处,有昏黄的灯光传过来。

    我突然心生八卦,问杂毛小道大师兄结婚了没有。他摇头,说没有。

    我奇怪,茅山门下是可以娶妻生子的,为何他不找一个呢?杂毛小道的脸色有点儿古怪,支支吾吾地说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找,问那么多干嘛?”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了内宅,穿过黑暗的大厅,到了书房,推门而入,但见一个中年男人正在一边吃着泡面,一边看文件。中年男人眉深目重,肩膀宽厚,正是茅山宗外门弟子中的大师兄陈志程。

    这个平日里风光无限的男人见我们走进来,点了点头,说:“你们先坐,我看完这份文件再说。吃饭了没有,没有的话,给你们也泡两碗?”董仲明一边带着我们到沙发区落座,一边抱怨道:“陈老大,你又没有吃饭啊?”

    大师兄文件翻得飞快,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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