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导致藏獒突然死亡。”
叶凡惊讶地看着教授,道:“你……你对藏獒了解的这么多,难道去过西藏吗?”
教授叹了一口气,将视线转移到窗外。
叶凡发现教授双眉紧锁,眼中掠过一丝忧伤,似乎他正在回忆一段悲痛的往事。
过了几十秒,教授转过头,缓缓地道:“我曾在藏区工作过六年。”
叶凡少年时就开始跟随教授学习,他们之间可谓无话不说,但从未听教授提起过西藏工作的经历,他感到非常惊讶。叶凡又回想起教授在提及西藏时的悲痛神情,不由得心中暗道:“难道,教授有难言之隐?”
朱骏也感觉教授表情异样,但作为晚辈,有些事儿也不好直接问,犹豫了很久,他终于忍不住道:“你……你在西藏遇到了不愉快的事儿?”
隔了很久,教授重重吐出一口气,道:“那是三十多年前的往事了,不提也罢!”
叶凡终于明白昨天教授提到西藏时,为什么会突然表现出忧伤的表情。虽然教授不说,但从教授的神色可以看出,他在西藏工作的六年中,一定发生了至今难以释怀的往事。叶凡转移话题,道:“教授,拉萨通往札达县城的汽车多吗?”
教授道:“据我了解,拉萨没有直通札达的汽车,但没关系,我有一位朋友在拉萨,他能帮我们出一辆汽车。”
叶凡兴奋地道:“太好了,这样我们很快就能抵达札达县了。”
教授摇摇头,道:“札达县距离拉萨虽不是特别遥远,政府也修建了公路,但西藏冬季恶劣的自然环境会经常出现暴风雪和雪崩,导致路面无法正常通行,还有许多我们无法预知的阻力,所以能否顺利到达札达县城还要靠运气。”
叶凡虽从未去过西藏,但从教授的话中似乎已经感受到此次西藏之行充满了艰难险阻,但他却坚信一定能冲破重重阻力,破解死亡密码。
四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了拉萨贡嘎机场。
叶凡第一个走下飞机,一阵刺骨的冷风迎面吹来,他拉紧大衣的拉链,在这样寒冷的季节里,进藏的游客很少,但仍有许多热情好客的藏族同胞向游客们献上了一条条洁白的哈达,就是这样一条条简单而纯净的白色丝带,将藏区人民与汉族游客的心拉近了。
耿教授已经三十多年没来西藏了,猛然间又看到那熟悉的哈达,听到身边回荡着熟悉的藏语,回想起三十六年前的那件往事,心中泛起阵阵酸楚,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微热的泪珠沿着布满岁月沧桑的脸颊缓缓滑落。
“教授,你怎么了?”叶凡搀住教授,轻声问道。
教授抹了一把脸,声音有些颤抖地道:“三十多年了,我……我以为今生再也没机会回西藏了,没想到……我……”
良久,教授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走吧,我的藏族朋友还在机场外等我们。”
刚刚走出机场,一位身穿藏族服装的男子快步走来,他年龄大概在四十多岁,身材非常魁梧,脸颊修长刚毅,鼻梁挺拔,双目炯炯,但额头却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当他看到耿教授走出机场时,一双古井般幽深的眼睛噙满了泪水。
耿教授看到中年男子,身体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当男子走到他身边时,教授哽咽道:“龙桑……你……你长高了。”
眼前这个中年男子便是耿教授朋友的长子——多吉龙桑,今年四十六岁。耿教授离开西藏时,龙桑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如果不是他额头那道深深的疤痕,教授未必能认出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男子竟是少年时那个身材瘦小的多吉龙桑。龙桑十岁的时候,和父母一同生活在牧区,一天深夜,熟睡的龙桑突然听到了自家藏獒的报警信息,他立刻穿上了衣服,随父亲到屋外巡查。龙桑的父亲从藏獒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