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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优秀警官,其中有的是我的相识,结果却同样没有发现。

    只是在作案的手法方面,有了一致的结论——要把一个人的头,齐颈切下来,并不是容易的事,即使是死人头,也不是那么容易切割。而在被盗走人头的尸体上,都可以看出,盗头者的手法,干净俐落之至。

    两地的解剖专家,都一致认为,那样的“手术”是世界一流的技术。

    所以,一度把追踪的目标,定在外科医生的身上,可是没有结果。

    由于各地都有殡仪馆,而在习惯上,对于留在殡仪馆中的死者,不会有特殊的警卫,所以,要全面防止死人的头部被盗,简直困难之至。

    在法国扰攘了一番,一共是七宗,共有十九具尸体的头被割走,下落不明。

    然后,又静寂了一个时期,忽然在比利时,又发现了四宗,接着,是在卢森堡,发生两宗。

    在卢森堡也发生了盗人头的事件之后,案件有了重要的突破——办案人员发现,每一次,有这样的怪案发生,人头大盗活动频繁的时候,都在该国有某一种大规模的科学会议,正在举行。

    第一次在英国,是遗传学会十年一度的大会,世界性的,而在法国,则是欧洲联盟的医学会议,在比利时,是一个世界性的环境保护大会——主题是如何挽救濒临绝种的生物,而在卢森堡,则在案发时,举行世界脑科医生的大集会。

    这当然不是巧合!

    可是两者之间有什么的联系,办案人员,倒也不容易有结论。

    自然,有了这样的发现之后,办案人员首先想到的是,犯案者也是会议的参加者。

    于是,把四次会议的所有参加者、办事人员的名单,一起列出来。

    这种“排列法”,虽然很是原始,但却是找出犯案者的好办法。

    若是其中有一个人名,在四次会议中都出现,那么,就可以把这个人当成是疑犯,在他的身上,再取得进一步的突破。

    但是,在排列了人名之后,却发现没有一个人,是参加这四个会议的。

    于是,又搁浅了。

    而在这之后,又有一段时期,在世界各地,未闻再有人头被盗。

    这一切,我全是从报道中得悉的,我也曾设想过,死人头有什么用处,但不得要领。

    而这时,黄堂突然向我问起,我也立刻明白他何以会出现在这里了!

    这里正在举行生物学家的大聚会,环境和以往四次,人头大盗活动的环境曶合。

    我大声道:“本地也发现了人头失窃?”

    我这样一问,黄堂立刻明白我对人头失窃一案,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他吸了一口:“还没有,但是国际刑警特别警告,要我们小心,有发生的可能。”

    我道:“你就是为了这个要找我?”

    黄宣道:“是啊,这样的怪事,连续不断地发生,难道还不足以引起卫斯理的兴趣?”

    我半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上的装饰,想了一想,才点头道:“确然应该引起我的兴趣——如果你问我的意见,我认为有一半以上的可能,在这个聚会期中,发生人头被盗事件。”

    黄堂一听得我这样说,震动了一下:“那么说,犯案者必是与会人士了?”

    我叹了一声:“你的推理能力到哪里去了?何必一定要是与会人士,旁听者不可以么?采访新闻的记者不可以么?你应该立即采取几项行动——”

    黄堂不由自主,向我立正,行了一个敬礼:“是,第一,尽可能追查在这次聚会中的入境者,第二,加强各殡仪馆的警卫工作。”

    我补充道:“如果想引人头大盗上钩,把他活捉,那就要派便衣,二十四小时不断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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