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
“不行,看不到,歹徒好像藏身在车站内的咖啡厅。”
“警察还真多,就像是一大群临时演员哦!这些警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密室。”
“在这种情况之下,要是咖啡厅里的歹徒能像烟雾般的消失,那就太正点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加上警察的包围,电视台的实况转播。这可说是战栗、悬疑和社会戏的大融和哩。虽然场景像是警察故事,但却是由密室铺陈出的剧情。太棒了,或许这会是个新的表现方法哦!”。
“是怎么做的?”
“如果是地下早就有GHQ(总司令部)挖好的VIP专用通道,那可就不好玩了。”
“这样的手法太过于简单,所以不行。”
“站在那边的大叔是刑警吗?”
“你是说负责交涉的那个人吗?”
“我想到了一个主意,你看这样的故事发展如何?最先的场景是那个大叔强行攻坚,冲进咖啡店里面,但进去之后却没看到任何歹徒,只剩下满脸错愕的人质,歹徒竟像烟雾一般凭空消失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冲进去的大叔傻了眼。四周不但被警察重重包围,还有电视在转播,那间店又这么的狭窄,根本没有地方逃走。那间密室也就是不可能犯罪的提示。”
“嗯嗯嗯,然后真相呢?”
“事实上,那位先生是个自认为刑警的精神病患,一切都是为了抓他,而演出的一场戏。其实咖啡馆里面的歹徒才是真正的警察,而在吧台里面早就放了三套警察制服,扮成歹徒的警察趁机偷换回警察制服,然后,再找个机会混进原来的警察队伍中,所以当那位先生冲入咖啡馆时,才看不到任何人。”
“为什么非要搞得这么复杂,还要演什么戏,一开始就逮捕他不就好了吗?”
“这个前因后果可就复杂了,那个先生原本真的是一名刑警,之所以会变成精神病患,是因为他曾经参与一桩也是绑架的案件,但却没能救出人质,因而在心中留下了无法抹灭的创伤。而在那次的事件当中,他也因为受到牵连而造成头部受伤,以至于丧失了记忆。这个原因让他根本忘记自己曾被卷入这样的案件中,不过记忆一旦被唤醒,就可能因冲动而杀人。那些景仰他的部属们,为了让他恢复记忆,才会策划出这次的演出。”
“这好像说不太通吧?歹徒消失了,那他的记忆不也就无法恢复吗?因为整个事件并没有重现呀!”
“为了让某人恢复记忆,花费这样的成本也未免太不值得了吧!非但要动员这么多的警察,还会利用到车站里的公共设施?”
“嗳,你真啰嗦,我只不过是举个例子,只是个假设呀!要是考虑到成本的话,那么侦探小说里的任何一种手法,全部都会超出预算的。”
“Heisaiator?”
春奈和忠司站在围观群众里面,被人墙挡住视线是件相当痛苦的事,此时,菲利浦用手指着站在中央大厅那个四十岁前后的男人。身高比别人高出足足一个头的菲利浦,即使前面挡着一群人跟警察,同样还是能够看清楚里面的状况,他十分后悔没把相机带出来。
学生们似乎把所有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上面,只有久美子还在东京中央邮局四周徘徊。
意气消沉的朝田电视台工作人员,则是悄悄地绕到人群另一头去收集情报。
“iator?”
“就是指交涉者嘛。你们的话应该是‘说服’的意思吧,‘说服’的英文要怎么讲?”
“思,explain吗?”
“那是‘说明’吧!‘说明’和‘说服’是不一样的。”
学生们拼命在深埋记忆里的英文单字搜寻,但回想起来的都是些无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