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儿口吃道:“你……你还是处女?”
玉梅的眼泪静静地流下来。“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李家为捧着玉梅的手说。
玉梅忽然扑到李家为的怀里,依旧抽泣着,叫人爱怜。
“回家不要让你夫人看出来什么,那对你不好。”玉梅还不忘要维护李家为,简直把他感动得也要哭了。他抱紧了玉梅,感叹道:“我要是年轻一点儿,一定把你娶回家做老婆,你真是个好女人。”
“快走吧,你回去上班,我也该回家了。”
玉梅假装深情地目送着李家为先离开。
李家为走后,玉梅看着自己雪白的肌肤上被蹂躏得发红的痕迹,想起李家为蓄的胡子触碰在身体上的感觉,不由冲进卫生间对着水池一阵干呕。
夜晚的上海,霓虹闪烁,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一家餐馆的院子里摆放着露天的桌椅,一位西装革履的先生和穿着华贵的小姐正在用餐。正是纯一郎和白玉兰。
“有什么事情?”
“我是来汇报我和白玉梅的事情的。”
“组织相信你的一切行动都是以组织利益为重。”白玉兰摇摇手示意他不必再说。“其他的呢?”
“我装病提前回来,就是不想参与那里的战斗,上海更需要我。”
“你做得对,不过不能引起他们注意。”
“可以问一下你和白玉梅是什么关系吗?”
“你忘记了纪律了吗?不该问的不问!”
“明白了。我先走了。”
“约翰,我今天在你这里挤一晚上,可以吗?”
“你原来那个房间不是空着吗,怎么不去住?你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又回来住了?”
牛宝军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你真聪明。”
“你们中国人说这句话时通常是说反话吧。”
牛宝军对他耸了一下肩膀。
不见亮光的夜色里,林子里迷雾笼罩,忽然,一只老虎从大树背后窜出来,向一名夜行的女子背后猛扑过去。当女子感觉背后异样的时候,老虎已经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嚎叫,那个如花的美女刹那间血肉模糊。
牛宝军好像就在他们的旁边看着这一切,他想挥舞长刀刺中老虎的肚子,又怕伤了老虎肚子里的那个美女,于是决定刺向老虎的咽喉部位,这样一来一去,已经耽误了时间,美女已经不见了,老虎满足地咽了咽口水,向他扑过来……
“啊!”牛宝军一身冷汗地从床上惊坐了起来。原来是做了一个噩梦。
脚那边的约翰正美美地打着呼噜,两个大男人,一正一倒地睡在一张小床上的确很不舒服。不过,这比起战场上风餐露宿,已经好多了。
此时此刻,在中国的很多地方,中国军人正和日本侵略军作着殊死拼搏,用自己的血肉筑成民族的长城。日军向中国西部推进的速度已经比上一年慢了很多。日军修筑的工事上堆着的不是沙袋,是中国人的尸骨。
牛宝军解着自己的梦,那个美女是白玉梅,那只大老虎是日本人或者是汉奸李家为。而自己现在也自身难保。
牛宝军发誓,一定要做一把刺入敌人心脏的尖刀。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血债只有用血来还。他要带领他的优秀士兵们在上海滩神出鬼没,最终把日本人赶回老家去。不,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提着他们的人头为南京的30万冤死的孤魂祭奠。
习惯早起的蒋介石刚刚起床,在院子里舒展着身体,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
重庆的气候和江浙一带不一样,蒋介石一直不太适应,侍卫长这时候走过来说:“报告委员长,有份紧急文件。”说着恭谨地呈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