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他来到郑州的新郑机场,在那里竟又遇到了回北京的劳月。劳月还是一副正气十足的模样,似乎心无邪念,但黄千山却觉得一阵反胃。
无聊地站在候机厅,黄千山忽然听到一个男人在喊他,循声望去竟然是多年未见的朋友——陈今蔚!黄千山在山里几次脱险,多亏了陈今蔚以前跟他提过很多考古知识,所以才能化险为夷。这位陈姓朋友原本在北京博物馆工作,后来亲人陆续离开人世,他就辞掉了工作,到处漂泊。
“老黄,你怎么在郑州,是不是会情妇来了?”陈今蔚一走过就信口雌黄。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我只是……有公事。”黄千山疲惫地回答。
“几年不见,还会装神秘了。”陈今蔚啧啧地说。
黄千山看着陈今蔚,疑问:“我也几年没见你,你的眼睛和手……怎么……”
陈今蔚的眼睛有一只已经瞎了,还有一只手还有明显的伤痕,似乎已经废了。但陈今蔚并没有介意,他笑着说:“说来话长,有时间去广西找你再聊了,我还得赶去合肥的航班。时间来不及了……”
陈今蔚忽然停住不说话,他盯着人群里的劳月,忽然说:“林月,她还活着?!”
“你说什么?你说那个女人?”黄千山看了一眼劳月,鄙夷道,“她叫劳月,亏你还在北京待了那么多年,普通话居然也不标准。”
“劳月?”陈今蔚诧异地问。
“你别说你认识她,认识她就赶紧决绝,她可是最邪恶的人,坏到骨子里!”黄千山无情地批判。
“可她真的跟林月长的一样……”陈今蔚疑惑地说。
候机厅响起广播,催着飞往合肥航班的陈今蔚马上过去,他只好依依不舍地走到另一个方向,但他一步三回头的样子让黄千山很介意。黄千山忽然想起劳月说过,她是双胞胎,她有一个妹妹在南海丢失了,该不会就是陈今蔚说的林月吧?可惜陈今蔚急着赶飞机,没有时间细谈,黄千山也懒得再多想,此刻他只想快点回到母亲身边。
一个小时后,在飞往南宁的飞机上,黄千山看着窗外的白云蓝天,俯瞰大地上向后移动的青山,他想起了亚里士多德说过的一句话:放纵自己的欲望是最大的祸害;谈论别人的隐私是最大的罪恶;不知自己过失是最大的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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