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事,外人不方便过问,但是他觉得既然不愿意来又何苦跟着,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就在黄千山四处观望时,他忽然发现蔡敏敏在梁小玉的身后阴阴地翘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盯着梁小玉,但是只有那么一瞬,快得连黄千山都以为出现了幻觉。
谈话间,众人已被凉爽的山风吹去了燥热,顿时都觉得神清气爽。山顶有座石屋,但已是断垣残墟,就连遮风避雨都办不到。顾长天本想接着赶路,趁着天色尚早马上下山,但是劳月却想仔细地看看石屋。黄千山也想知道石屋的来历,毕竟古虢国的这片领域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只有尽量多搜索些线索,知己知彼才能化解前路埋伏的凶险。
石屋内杂草丛生,但屋顶已经没了,甚至看不出它曾有过屋顶。石屋内没有一点儿人类文明的产物,石屋仅有五间,灰色的石壁上也没有任何的刻纹,只有厚厚的青苔。黄千山倒不指望能看出什么门道,因为愚公村曾有人到过此处,若有值钱的古物,早就被捡去卖掉,又怎会便宜后来者。
黄千山想到这里,便产生了一个疑问,他对身边的人说:“你们不是说有一批人进山了吗,为什么路上看不到用有人经过的痕迹,好像我们才是近段时间第一批进山的人。”
顾长天停止翻草丛,直起身子说:“我早觉得奇怪了,虽然说山里有路,但是从山缝进来后都没看见篝火的灰烬、扎营的痕迹、走过湿地的脚印。”
劳月听后便走出了石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却又不大肯定。黄千山跟了出来,只见劳月皱着眉头俯视山下的甲骨文字,好像山下的巨型甲骨文字有不妥之处。顾长天也走出了石屋,他追问劳月究竟是何事如此烦心,劳月一直望着山下的路,弄得身旁的两个男人都以为山下有凶猛的野兽要冲上来。
过了好一会儿,劳月才说:“我们先前从山缝里爬出来,惊讶多年未有人入山,却有山路。现在看出山路是甲骨文,是古虢国的先人故意安排的,但是事隔千年,这些路应该长满了草,甚至是树,怎么可能路还这么清晰地保留到现在。”
郝大力这时也从石屋里走出来,他说:“难道是古虢国的那位女王挖出路以后,她每天都派人踩啊踩的,所以把路踩得硬邦邦的,所以几千年了都不长草?”
黄千山笑着否定道:“就算踩得再硬,下雨了不也得松掉?看来,古虢国女王也是个善用药理之人,这些山路怕是加了不少的硫磺硝粉,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药物,所以成了一种绝草剂。这些路最初可能不会那么窄,渐渐地药力减退才会变窄。”
郝大力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来时的山中窜出几个黑影,黑影正朝山顶上急奔。黄千山望着黑影觉得纳闷,人不可能上山还跑那么快,待他定睛一看,奔上来的竟是五只豺狗。顾长天立刻想起昨天惨死的三只母豺狗,他那时就猜想还有几只公豺狗。可是,顾长天和黄千山却在人造石崩塌的时候,为了躲避石藤而不小心跌进草屋里,母豺狗的血液已经染在了他们身上。公豺狗昨晚不在家,早上回去看见母豺狗死了,现在循味而来,肯定以为顾长天和黄千山是杀豺凶手。
人跑不过豺狗,黄千山见状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劳月镇定自若,她说石屋虽破,但是没了屋顶,他们可以爬到石墙上。石墙厚大,况且石屋有五间,完全能承载六人的重量。梁小玉看见豺狗追上来,吓得赶紧爬上石墙,虽然她比较弱小,但是爬墙的速度却是一流的。在豺狼追到山顶时,所有人都安全地爬到了石墙上,豺狗上来后不肯离去,全都张牙舞爪地在石屋边晃悠,像是下定决心要等到“凶手”自己跳下来。
顾长天坐在石墙上抱怨,为什么不是凶手,却要被豺狗追杀,这些野兽太不明是非了。黄千山倒不觉得冤枉,他说山林野岭中有自己的宪法,是一部人类社会未曾逾越的法律。粗略通观其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