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话。而且还有一位,据水荭说,比她厉害不知道多少!”
我冷笑:“这算是在吓我?我好害怕啊!”
陶启泉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会害怕,可是好男不与女斗她们要求的事情,我看也不会很困难,你就答应了她位,不就大家欢喜了吗?”
我厉声道:“你是混蛋再加三级,她们软言相求,我还可能答应,现在在我门前耍无赖,形同威齐,哼哼,连门都没有了。”
我不理会陶启泉又说了些什么,就摔下了电话。
不多久,门口忽然安静下来。
又不多久,门铃响起,老蔡开门之后,来到书房门口,神情如同才被吊死鬼掐了脖子,连话都说不上来,伸手指下面,又伸出了三双手指。
我出了书房,向下看去,看到朱槿水荭王莲三人,并排站着,我走下楼,她们三人一起向我鞠躬行礼都满脸笑容。水荭先开口,道:“我们接到情报,说是如果我们软言相求,事情有商量。卫先生,我们求你啦!”
最后一句话,是她拉三人一起说的。
我怔了一征,才想起是陶启泉将我随口一句话,告诉水荭了。
虽然当时我只是随口这样说,可是既然说了,现在也就不便不认帐。而且她们三人都已经这样来求我了,我也不能太给她们下不了台。
然而我厌恶极权统治者的心情却也不会减弱,我想了一想,有了两全其美的方法。我道:“这样子吧,白素一回来,我就告诉她有这样一回事,要她立刻和你们联络,我保证绝对不对白素的决定作任何干扰!”
对我来说,这已经是大大地让步了。
她们三人互望了一眼,朱槿问:“白姐什么时候回来?”
我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她离开的时候说短期不会回来,我估计事情和非人协会有关。”
三人听了,神情显得十分焦急,水荭立刻道:“那不行啊,人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了……只怕等不及啊!”
我并不怀疑水荭是真正的焦急,我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水荭提到了“生死关头”,却立刻使我想起了光辉的电邮。光辉也提到了“生死关头”。可是他的说法却和水荭有些不同,光辉说他面临的是“生死抉择的关头”。
两者大不相同。
“生死关头”,是面临死亡,无可避免的一种极度危险状况。
而加上“抉择”两字,状况就是当事人可以选择生、可以选择死,生或死由当事人自己决定,并不存在什么危险。
她位三人为光辉的事情来找我,当然应该非常清楚光辉的状况。水荭不提“抉择”,目的当然是想将事情危急化,她却不知道我在偶然的情况下,收到了光辉的电邮,所以知道光辉目前的状况。
当下我冷笑一声,道:“是‘生死抉择的关头’吧!”
这句话一出口,她们三人的反应不同,朱槿是有相当程度的惊讶神色;水荭张大了口,一时之间出不了声,惊讶程度还在朱槿之上;而王莲却若无其事,甚至于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由此可知三人之中,最深沉的还是王莲!
当然三人之中,最难对付的也是王莲。
王莲先开口:“卫先生知道了多少?”
我摊了摊手:“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位当事人,可以有对生或死的抉择,所以事情并不危急,可以请他将选择押后,等白素回来再说。”
这时候,一方面和她们对话,一方面在迅速转念。我在想:一个具有这样非凡身份的青年,为什么会面临生死抉择的头头?一个人要面临生或死的抉择,一定要有非常重大的原因,这原因可以是自愿的,也可以是被迫的。
我立刻排除了被迫的原因──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