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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facemash上排名为最吸引人的男生。当然,他也让自己所有的朋友关注了这个网站,那些学生也开始登录网站。当扎克伯格晚上10点开完会回到房间时,他的手提电脑已经因为太多facemash用户蜂拥而至而死机了。但住在扎克伯格附近的同学并不是唯一留意到facemash的,两个女性团体——拉丁美洲女子问题组织(fuerzalatina)和哈佛黑人女子协会(associationofharvardblaen)的成员开始对他进行抗议。哈佛大学的计算机服务部门很快行动起来,在当晚大约10点半左右关闭了扎克伯格的网站。到关闭时已经有450名学生访问了网站,对2.2万张相片进行了投票。

    随后,校内负责纪律惩戒的管理委员会将相关发起的学生全部召集起来,除了扎克伯格外,还有那位把罗威尔宿舍局域网密码透露给他的学生、他的室友比利·奥尔森(正如网上日志提到的,他提出了创意)以及曾助facemash一臂之力的大三学生乔·格林,他所住的套间与扎克伯格的只隔着一道防火门。由于facemash网站的操作在安全性、版权和隐私方面违反了校方的行为准则,管理委员会宣布对扎克伯格留校察看,并且要求他去咨询法律顾问,不过其他学生并未受到处罚。假如扎克伯格在facemash上保留农场动物的相片,他很可能就不会这样轻易地逃脱惩罚了。他向妇女团体道歉,称自己只将这个项目视为一项计算机学科的实验,完全没有想到会流传得如此之快。

    格林的父亲是位大学教授,他来看自己儿子的那天晚上正逢扎克伯格在搞庆祝,欢庆自己没有因为facemash受到较重的惩处。扎克伯格在外面买回了一瓶唐培里侬香槟王(dompefignon),兴高采烈地和柯克兰宿舍的左邻右里们分享美酒。格林回忆道:“我父亲当时极力灌输给马克的观念是,这次事件确实性质严重,差一点就要害得他停学了。可马克没把这放在心上。所以我父亲离开时就认为我不应该再参与马克的项目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道禁令的代价相当高。

    而对其他人来说,这段意外插曲却是一个清晰的信号:扎克伯格能创造出让用户爱不释手的产品。这有些出乎他的室友们的意料。他们都知道,微软和其他公司以前曾与扎克伯格就购买他与一个朋友合作的程序进行过商谈,那个程序是他在艾斯特中学时做过的一个项目的升级版,名为synapse。这种软件能根据用户喜好的音乐类型推荐其他同类歌曲。扎克伯格的朋友都将其称作“头脑”(thebrain),并且在听说他会为此得到百万美元时激动不已。他们希望假如交易达成,扎克伯格能买一台超大的平板电视摆在公共房间里。

    扎克伯格不断创建出一些在网上运行的小程序,其中有一个能帮助他快速强记“奥古斯都时代的艺术”的考试内容,这门课他在第一学期里几乎一堂都没有上过。快到期末的时候,他将课程有关的图像拼成一系列的图片,然后发电子邮件给其他班上的同学,邀请他们登录局域网观看这些图片,用这种方式促进他们研究探讨,并且在每幅图片旁边添加评语。评论全部结束后,扎克伯格花一个晚上细读所有评价,从中得到启示,最后通过了期末考试。他还写了一个自称为“哈瑞·刘易斯的人际六度空间”(sixdegreeofharrylewis)的程序,以此向计算机学教授哈瑞·刘易斯致敬。该程序利用《哈佛深红报》上刊载的文章辨析相关人物间的关系,并基于这些与刘易斯有关的文章链接描绘出一个异想天开的相关人际网。只要输入任何一位哈佛学生的名字,该软件就能展示出这个学生与刘易斯教授有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扎克伯格也替其他网络项目操刀。facemash风波后,他参与创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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