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读写法语、希伯来语、拉丁语和古希腊语。哈佛大学拥有极高的社会地位,它既没有走亲民的大众路线,也不是曲高和寡,鲜为人知。扎克伯格就读的菲利普艾斯特中学是一所精英云集的高中,那里的学生能进入常春藤联盟的任何一所高等学府。不过,他转学到那所中学的原因却让人啼笑皆非。他之前在纽约市北部的一家公立高中上了两年学,后来觉得厌烦了才决定转校的。
扎克伯格的父亲是牙科医生,母亲是心理学家,他在家里四个孩子中排行老二,是唯一的男孩。他们家的屋子虽然在当地是面积最大的,但一直保持低调。整套房屋的地下室设有牙科诊室,其中一个巨大的养鱼池占据了大量空间。扎克伯格的父亲是个善于表现的人,人称“无痛z医生”。他在网站上宣称“我们能让胆小怕疼的人满意”,他的家庭诊所外挂着一块招牌,上面画着一位惊慌失措的看牙病人,极具喜剧意味。扎克伯格的姐妹们也和他一样是学习尖子。扎克伯格从小就爱好科研,他的成人礼的主题是“星球大战”。
扎克伯格住的套间属于柯克兰宿舍里面积最小的那类。这种套间有两个卧室,每间卧室里都摆着上下床铺和一张小书桌。他的室友克里斯·休斯(chrishughes)是个浅黄色头发的英俊小伙,主修同志文学及历史,对公共政策有一定兴趣。这两个人把上下铺拆了,因为这样就没有人会睡在谁的上面,显得更公平。但如此一来,两张单人床就占去了卧室里几乎所有的空间,没有可以活动的地方了。那张书桌其实没派上多大用场,上面堆的都是废旧垃圾。另一间卧室里住着莫斯科维茨和比利·奥尔森(billyolson)。勤奋的莫斯科维茨留着一头爆炸卷发,主攻经济学,丝毫没有文弱书生的样子。而奥尔森是一个业余戏剧演员,天性顽皮活泼。
每个男生在套间的公共房间里都有一张书桌,书桌之间放着两把简易坐椅。这里像套间的其他地方一样杂乱,扎克伯格习惯在自己和别人的桌上随手乱堆乱放。他喝完了啤酒或红牛饮料就把空罐子留在桌上,一放就是几星期。莫斯科维茨的女朋友有时会过来把这些桌子收拾整齐,扔出去一些垃圾。当扎克伯格的母亲来到宿舍时,她会环视着屋子很不安地为自己儿子的邋遢向莫斯科维茨道歉,并解释道:“他从小到大一直有保姆照顾。”
三楼的这些小房间拥挤不堪,男生们生活在这里却比住在更宽敞的环境时更加亲密无间。扎克伯格生性耿直,有时甚至坦率得毫无顾忌,这一点也许遗传自他的母亲。尽管寡言少语,他还是这群人中的领导者,这仅仅因为他经常领风气之先。于是,直截了当就成了这个套间里惯有的交谈风格,这里没有多少隐瞒的秘密。四个人之所以能和谐相处,部分原因在于他们知道每个人坚持的立场。因此,他们非但没有相互招惹嫌弃,而且还参与了别人从事的项目。
互联网是永恒的主题。莫斯科维茨几乎没有接受过专门的培训,但天生热爱电脑编程。对于什么样的在线服务有意义,什么没有意义,什么可以打造一个优秀的网站,什么对此毫无帮助,什么会或不会不断减少互联网对现代生活方方面面的影响,莫斯科维茨始终能巧妙地回答扎克伯格。刚开始,休斯对电脑还毫无兴趣,可半年后他也开始沉迷于讨论编程和互联网,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莫斯科维茨的室友奥尔森也经历了这种转变。随着扎克伯格提出一个个新的方案,其他三个男生会就如何构建程序提出了无数建议。
在柯克兰宿舍h33套间的公共房间里,常春藤在校生的优越感和网虫的高超技术在此完美结合。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现在看来非同一般,但在那时却极为寻常。扎克伯格可不是唯一一个在寝室里为事业奋力拼搏的创业家。在哈佛大学,这并不是多么值得一提的事情。在那里,每个大厅里都有才华横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