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
刚安顿下来,三位校尉就开会了,要说这开会哪朝哪代都不可缺,做什么都要计划得当不是。
“这大营真不赖,若是敌军用火攻之计,咋个办?”曹无伤摇头晃脑说道。
“火攻个鸟!”曹嘉一边打扫营房一边说:“你进来时没看见呐,这大营依离水而建,又卡在出岭南唯独一条山路上,旁边是沼泽c峭壁,只有强攻一途。”
正说着,蒙武走进来笑着道:“善!汝竟知兵法!然汝可知,此山路将为驰道也。”
“哦,又修路啦!政府有的是钱,可劲花呗,这对老百姓也是件好事。”正说着热闹,营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三人带头跑出营帐。
血,浑身是血,肩上还插着一支断箭,这个甲士被两人搀扶着去了中军大帐。曹嘉一路行军看了一路的风景,刚才的一幕才真正把他拉回现实中,战争,残酷的战争开始了。校尉布c王奔c涉溪三人围着重伤的甲士,听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急令!急令!吾军遭围,危也!”
“速说详情!”
“十日前吾军西进,势如破竹,五日进至圣塘山c柳江一线,前日夜间楼船军在江面被西瓯军铁锁困住,越人艨艟斗舰袭扰一夜,任将军恐中伏,天明令军驰援,不料越人凿山石封道,现大军被断为几处,聚集不得,麾下十人乘夜突出,独留吾一人。”说完甲士竟哭了起来。
三位听完后陷入沉思,王奔先说道:“此乃西瓯人谋划己久,前日应是诈败而走,吾军失,乃生于地貌。”
校尉布点头赞同说道:“吾等应即刻发兵驰援,此去圣塘山,二位定倍加慎之。”
王奔,涉溪对望一眼,点了点头,涉溪继续说道:“王兄,吾二人属同阶,然军出,主事一人,吾从之。”王奔也不推让:“善!吾等当共进!”兵贵神速,三人商量两部各留一曲和辎重部队押后出发,其余两部一十四曲,一万七千人,一个时辰后开出了桂林大营。
西瓯地型,不是高山丘陵就是洼地沼泽,平原甚少。这次由李目和张涧双前锋,前突急行军。而曹嘉的斥候队,又行在最前。曹嘉感觉自己。好像一个人去迎战,敌人的干军万马,心中的紧张心情无以复加。仓乐看着曹嘉紧张的样子,拍了一下曹嘉的肩:“勿惊,见血乃常。”见血,谁的?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你不说还好,一说更紧张,这是安慰人吗!
心里想脚下没停,因山地难行回声大,斥候只能步行,马匹最多两匹留报信。傍晚时分,仓乐c曹嘉一行己穿过驾桥岭,一路没发现敌情,曹嘉不竟问道:“咋那么顺利,连个越人影子也看不见。”
“此更难也,越人多聚集,誓死不降秦,百里无人烟,何处探军情。”
呃!你这是首诗,要么不多说,多说就是诗。呃!我这还差一句。
两人话音刚落下,曹嘉刚想迈步,仓乐一把拽住了他:“汝嫌命长!勿出密林。”
“不往前,这岭不白翻了。”仓乐也不答理曹嘉,打了个手势,另一人从行军包里掏出一白色物件,双手一扬,那物件飞了,是只鸟。曹嘉还没看清,就听“嗖!”的一声,一箭射中,“禁声!勿动!”
盏茶时间,只见对面树林走出一人,取了鸟和箭退了回去。哦靠,这是要烧烤吗?当然不,曹嘉这点还是明白的,这是怕留下痕迹。仓乐这时连打几个手势,有一个对着曹嘉,曹嘉看懂了,待着别动。仓乐四人分两边,从隐秘处向对面树林迂回。
这次一炷香时间,对面传来两声鸟叫,另几人牵着马走了过去。到了近前一看,曹嘉差点吐了,两具无头尸体。曹嘉虽知道这是割了换军功,但还是看不下去。
“此间离圣塘山两天路程,吾意连夜行之,明晚间可至。此处当守,何人?”众人统一指向曹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