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逃不过这个规律。
我不能肯定勒曼医院一定对地球有恶意,但能够肯定他们有很多事情不想让地球人——甚至是我——知道。
这不可告人之事,总叫人朝坏的方面去想,不会从好的方面去想。由此而作出勒曼医院有对地球不利的行为的推论,也大可以成立!
想到这里,觉得事情的严重程度可能远在我们的想象之外!
我虽然没有出声,可是白素可以知道我想了些什幺,她道:“趁还没有扯破脸,还是先找亮声——不必转弯抹角,就开门见山地问他!”
我说了刚才和亮声通电话的情形,白素想了一想:“现在立刻去追询,会使他起疑,还是等他给你回音的时候趁机问他的好。”
我虽然性急,可是也觉得白素的说法妥当。
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三天之久!
从第二天起,我就想主动找亮声,可是每一次都给白素阻止。在这三天之中,廉正风倒每天都报告他跟踪万良生的结果,每次报告都大同小异:“没有异常的行为,万良主和何艳容几乎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一切活动都在正常的商人活动范围之内。”
到他第三次这样报告的时候,我忍不住道:“你这样的跟踪,根本没有用处,你只看到他们公开的活动,当只有他们两人相处的时候,说些什幺、做些什幺,你就不知道了。”
廉正风的声音立刻变得很生气:“你对我的跟踪内容毫无所知,就妄下结论。”
我冷笑:“就算你运用最先进的仪器,照你的推测,现在的万良生根本是外星人,难道他识不穿你的把戏?”
廉正风嘿嘿冷笑:“山人自有妙计——我不会告诉你我进行跟踪的具体情形,天机不可泄漏!”
我懒得和他再说下去,正想终止通话,廉正风又道:“告诉你一件事,使你可以知道我的跟踪情形。万良生昨天晚上,在蓝天酒店的总统套房之中,和本城著名的美人幽会。”
他这样说,使我感到突兀之至。
我忙道:“你不是说他几乎二十四小时和何艳容在一起吗?”
他道:“我说‘几乎’,并不是说‘完全’。而且,和那美女的幽会,还是何艳容安排的。”
我怒道:“这样不寻常的事情,你还说没有特别事情发生!”
廉正风再次冷笑:“这种情形在豪富之间普通之极,属于豪富的正常生活范畴。”
我勉令自己沉住气,不和他争吵,只是提出了一个问题:“这酒色财气,难道也是外星人的生活享受?”
廉正风说:“我不知道——或许他要把自己装成百分之百的地球人,以免他人疑惑他的身份。”
我没有再说什幺,只是想到如果真的是外星人,却这样处心积虑把自己当成地球人,就有可能真的是有大图谋!
廉正风道:“幽会的内容,你想不想听?”
我苦笑,这是廉正风在向我示威,表示他的跟踪真正到了无所不至的地步。
我道:“我只想知道他的表现,是地球人的,还是外星人的。”
廉正风的声音听来很沮丧:“百分之百地球人,如果外星人也有色中饿鬼的话,那我的判断方可能错误。”
我连连苦笑,我和外星人打交道并非一朝一夕,什幺样的问题都想到过,就是未曾想到过外星人是不是也有色中饿鬼!
廉正风虽然沮丧,可是他还是充满了信心:“他会装,我就会剥皮——把他的外皮剥去,叫他现形。”
我祝他继续努力之后,才停止了这次通话。
使我思索的倒不是去想廉正风用什幺方法在跟踪万良生,而是想到现在的万良生如果是外星人,为什幺要用百分之百地球人的行为来掩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