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把两位老人请进了接待室。
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两位老人却依旧一言不发。中村问道:“喝红茶行吗?”两位老人几乎同时,不假思索地点头说了声:“行啊!……”
中村向两位老人,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同时摘下了贝雷帽。土屋的父亲解糊,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干了,所以没有名片。
中村连客套话也省了,单刀直入地直奔正题:“我听说你们的儿子已经订婚了,是真的吗?”这是中村最想问两位老人的问题。可以说,让两位老人来这里的目的,很大程度上就在这个。
“哦,你是想问和他订婚的那个女孩儿吧。”土屋父亲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中村的心里一阵暗喜,对下面的对话,简直充满了期待。
“我儿子在信上提到过两、三次。”
“提到那个女孩儿的姓名和家庭情况了吗?”
“这些他没有提过,只说有个女孩儿儿,想跟他一起过日子……”
“那么,您二位有没有见过那个女孩子呢?”
“没见过。”
“两个人都没见过?”
“是的。”
“连名字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所以,是不是真的订婚了,都很难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听到这里,中村的失望之情,已经非常清楚地显现在了脸上。两位老人忍不住,低头叹了一口气。接着,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向中村问道:“是不是那个女孩儿也出事了?”
“是这样的,我们有些事,急于找到她当面问清楚,不少事情只有她才知道真相。”中村小心地说着,“你们的儿子,已经和她像夫妻一样,住在一起了。听邻居说,这个女孩儿年纪很轻,说话带些东北地区的口音。目前我们就只知道这些。怎么样?能想起什么,和这个女孩儿有关的事吗?您儿子跟您提过,她的什么事没有?……”
“这……这个。”土屋的母亲像是有什么要说。
“喂,老伴儿啊,知道什么就快说啊!”
但是,土屋昌利的母亲,却重重地摇了摇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我们俩跟昌利的交流一直都很少。他不爱给家里打电话,我们想打,可他那里又没有安电话。平时就靠写信沟通,但每次他都只写几个宇,可能是懒得多写吧。”
“信写得也不多?”
“是啊,一个月顶多一封信……不对,没这么多,一年也就四、五封吧。”
“这样啊。他在信里,是怎么说那个女孩儿的?”
“他只说今年过年,想带她回老家,跟我们见个面,说一切都等见了面再说。”
“哦,原来是准备过年时带回家啊。可是,他连那个女孩儿的名字,都没有提过吗?”
“是的,最近寄来的三封信里,都提到了那个女孩儿儿的事,不过,确实―次都没说她叫什么名字。”
听了这样的陈述,中村不禁歪了歪脑袋。在好几封信里,都提到了那个女人,还说过年要带她回家,却不提名字,这实在不太正常。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非要这样做呢?莫非是女孩儿刻意不让他写?
不过,至少从两位老人口中得知,土屋昌利准备过年时,把那个女孩儿儿带回家,这多少算是一个收获。
由此能得出一种推论:那个女孩儿出于某种原因,不想跟土屋结婚了,但土屋死缠烂打,死活不肯分手,于是双方产生了矛盾。女孩儿执意离开,最终下狠心,把男的给杀了。
这并非不可能。中村当警察这么些年,这种案例可没少见过。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那个女孩儿杀死土屋昌利的原因,就是时间紧迫,从现在到年底,满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