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弯了下去。好不容易又直起身恢复了原样,邦彦把变速档调到JN档。让发动机开着不熄火,随后关上了所有的灯。
男孩象是从梦中凉醒似的,呆呆的一声不吭,邦彦拽着小孩的手,迈开步子向黑暗中走去。
前面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三、四堆砖头堆的小山,象横着的门那么高和宽,黑暗中依旧隐隐约约地浮现出轮廓。邦彦从其中一座石堆后迂回过去。
背后是一座仓库。混凝土墙延续着,再往前是个广场,是一个绝好的足球场。
远处传来了被丢弃了的盗来的卡迪拉克马达的轰鸣声。
“真吓人!要干什么呀?”
男孩吓得面色苍白担心地询问。邦彦从了口袋里拔出右手,用手掌轻轻地在男孩的后脖颈上打了一下,男孩支持不住头晕向前倒了卜去。
邦彦把男孩的两手扭到身后,把他提起来让他跪住,用右手抓住男孩的两手,然后左手地封住男孩的嘴。男孩惊慌万分,吓出了冷汗,睁着眼睛象是要哭出来似的,虽然不住地挣扎,但是显然越挣扎就越疼,终于精疲力竭了。邦彦跪着条腿蹄在男孩的背后小男孩“咚咚咚咚”飞快的心跳声传过来,和自己的心动交在一起。口中直发干,变得有点粘邦彦没有心思,烟也不想抽。
跟踪的里头那个象车澈似的家伙。确认卡迪拉克猛地加速了,就威通司机。
“引擎烧坏了也要给我加速。”
一边用左手扳着前边的司机,一边用右手熟练地拔出手枪敲着他的背。
“不行,没用!这车根本就下可能!”
司机一边大声回答,一边哨哨地用左手德亮了防劫灯的按扭。
“别逗了!”
“车撤”的馒骂震动着车,边用枪口使劲捅着司机的后背,啊,别乱捅了!”司机边疼痛地尖叫,一边使劲加大了油门。
“车澈”的眼里露着冷冷的凶光,带着一股报复的欲火,全身燃起股杀意要把失去的面子赢回来。同时又是种职业的赌性。无意之中把假牙露了出来,鼻尖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整个扭曲的脸发硬了。“车澈”急得脚不停地动,左手抓着司机的靠背,象是要把它给抓烂了似的坐在左边的“手枪安”的右手也握着一支称作狮子鼻的枪身极短的左轮手枪。摇下了车窗玻璃,优雅地扣住扳机。眯起眼轻轻弯着腰对着窗外。
长长的鬓角。饭发弯曲着盖在头上发腊闪着黑紫色的光。橄栏色的脸上,带着年青人特有的无视对方的狂妄的光辉。
对生来就是个赌徒的他来说,能不能把邦彦杀了己不成为问题,他正梦想着漂亮地干完这次行动。得到头的赏识回到马尼拉作为个职业杀手威名。
……
“喂那小子已经没影了。”
“别担心,‘现在那小子该闻到地琳的气味几了’。”
过去车辙的喉带曾被邦彦打得快烂了,所以现在他的声音象压瘾似的。
两分钟后,在路旁前几百米左右的地方出现了卡迪拉克车。
“停车!小心点,把引擎和车灯关了,靠到车的右边去。”
出租车靠着惯性向前滑进。离卡迪拉尧只有五米的边上停了下来。卡迪拉克的马达还在转着,“车辙”用力在司机的头上砸了一枪托。与此同时安迅速地举起左抡手枪对着那车开起火来,连射的子弹在车上乱飞。
卡迪拉克车发出嗯嗒叭叭的声响,打碎的玻璃象尘埃一样四处飞散。车身上的黑漆也剥落一地。在一通惊心动魄的声响之后,安已经陶醉于自己英勇无比的壮举中了,脸上带着一股声讨的表情。打完子弹的安,从车窗上抽回身子,在车里弯下身子,把折叠式左抡枪打开,卸下打空的子弹匣,左手抓着大把的子弹,慌乱地往38口径的弹腌里填塞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