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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知青说:最厉害的招儿就是去睡她。想了想,摇头说:肯定没人敢做。

    卞金荣毫不犹豫地说:我要敢呢?

    于知青“啪”地一只手拍在桌上,大声说:我请你喝酒、吃猪头肉!

    “啪”地卞金荣伸手用力地拍在于知青的手上,说:一言为定!

    他们下的赌只限在三天之内有效,过期不算。并且说,只要卞金荣约好了人,他们不仅为他腾空一间屋子,还要为他站岗放哨,除了他和全婵不能过夜(过夜的话,他们就没地儿睡觉了),他们睡几个小时都可以。卞金荣说“好!”

    全婵和卞金荣一直没有同班过,相互知道却从来没有说过话。插队期间又不在一个组,卞金荣在农耕组,全婵在饲养组,两人平时很少照面,所以卞金荣对全婵可以说一点也不了解。在卞金荣的印象中,全婵看着内向,并没有见过旁人说她的“烈”劲。现在,他根本不管不怕全婵有多厉害,他想的就是和她一定要睡上,“睡”不是真睡觉,是要全婵身体的意思。他一定要赌赢。

    卞金荣约全婵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派同学给全婵递了个字条,上面只是简单的几句话,说请她来某处,他找她有事。某处就是他们要给他腾空的屋子,上面有门号。卞金荣约全婵的时间在下午五点,刚好是下工的时间,不耽误劳动。他是提前了五分钟收工,洗了把脸后匆匆来到屋中等待。他靠到床上的时候,有些心跳,他还没有睡过女人,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行不行。对于男女性事,他其实是似懂非懂的,懂是偷看过哥哥卞金国的关于这方面的教导书籍;不懂是没有实践过,总是有些不自信,怕做得笨手笨脚的,有点现眼。想了会儿,他就不想了,反正知道怎么弄,弄了就算,管他像回事不像回事的;弄了就成,就是他赌赢了,关键是“赢”!

    等了二十多分钟,全婵才来。全婵一进来,卞金荣就把屋门插上了闩。全婵挺着胸,不满地瞪着眼说:这插门是啥意思嘛!从她不论的样子,卞金荣心想,她是不一般。卞金荣没解释闩门的理由,全婵好像也只是说说,没接着追究。看全婵瘦瘦的身板,卞金荣心里有数地想,他是弄得了她的。他殷勤地招呼全婵坐下,给她沏了茶水,拿了炒熟的白瓜子,叫她喝茶、嗑瓜子。全婵也不客气,抓了把瓜子就嗑了起来,嗑着,含糊地说了句:你说,啥事。卞金荣笑笑说,待会儿说。全婵不问了,只嗑她的瓜子。卞金荣盯着全婵,越看她越是好看的,她除了皮肤黑一些,眼睛大,鼻子挺,眉毛弯,脸形接近瓜子脸,嘴唇薄是薄些,却是个小嘴,和她人整体的精瘦是相配套的。只是她整体看上去,就是稍显硬气,僵气,缺少了些女人该有的柔和。看着,卞金荣找出了成因,问题是出在全婵的眼睛上。她的眼睛凹凹的,很深邃,眼球又黑又亮,看人的时候,眼神中透出一种尖利,有一种说打说骂就能来的劲头。

    卞金荣琢磨着,越加不怕她,他想能睡了她,就等于是制了她一次,她既然不一般,“制”上她才叫本事。想着,他就准备上手了,他坐到全婵的身边,全婵白了他一眼,象征性地挪了下屁股,以显示和他该是授受不亲的。卞金荣坐到她身旁,浑身神经不自主地就亢奋起来,已经不是原来要“赢”的力量在起作用了。全婵坐的是床边,卞金荣一把就将全婵按倒在床,全婵手上的瓜子撒了一地。卞金荣亲她的嘴、摸她的胸。出乎卞金荣意想的是,全婵不喊不挣扎的,卞金荣就想她真是只纸老虎。亲着、摸着,卞金荣就冲动了起来,他激动地扒开全婵的裤子,又扒掉自己的一条裤腿,他挺立的隐秘部位迫不及待地挨上了全婵的隐秘部位,刚一触及,他就停止了动作,紧紧地抱紧全婵,粗重地哼了两声。过后,他起身,全婵呆望着屋顶,一动不动,她的上衣掀开着,露出了肚皮;她的裤子掉在小腿处,下身裸露着。卞金荣穿好裤子,被全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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