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
“那是他骗人。”
“即使你的话是真的,那么为什么我的女儿没有给我忠告?”
考古学者用颤抖的声音说,他看了看把脸埋在范利希尔肩膀里小声哭泣的女儿。
“不是这样。克拉拉小姐已经劝诫了你多次。但是,你迷恋研究,根本听不进去。”
罗宾轻蔑地看着沃邦博士。
肖德瓦保安部长擦拭掉额头上的汗,问罗宾:
“萨尔瓦多总编,大动机是什么?”
罗宾把视线转向他:
“在沼泽旁边遇到已经完全变样的皮埃尔,克拉拉小姐立刻就明白这是自己原来的未婚夫。因为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是自己的至爱,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克拉拉小姐去了秘密的地下通道,见到了躲起来的皮埃尔。最开始发现那个古文件的是她,皮埃尔解读了古文件,两个人发现了地道。所以她可以准确地推测到他的藏身之地。克拉拉小姐从皮埃尔那里详细地听说了在埃及发生的悲剧。这件事恐怖得不可置信。无论怎么样,是自己自私自利的父亲和姐夫,企图使自己心爱的未婚夫成为亡魂,结果却是弄得皮埃尔重伤。皮埃尔告诉克拉拉小姐,自己正是为了复仇才回来的。听到这些,克拉拉小姐一度非常烦恼。但由于家庭财产之类的事情,她的心中已对父亲和姐夫心生厌恶,她决定帮助皮埃尔完成罪行。”
罗宾扫视了克拉拉小姐一下,同时肖德瓦保安部长也把视线投向她。
“但是,你说克拉拉小姐也杀死了皮埃尔。”
“不是,我没有这样说过。我只是说她处理了皮埃尔的尸体。”
“有什么不同呢?”
肖德瓦保安部长觉得很奇怪。
在回答之前,罗宾用悲悯的双眼注视着紧搂在一起的年轻恋人。
“这是我的推测,但是应该没有什么错误。在皮埃尔的笔记当中,也记述了胸口很痛这一事实。可能他的心脏已经很脆弱了。因此,在亲手复仇之前,就已经命丧地道的小屋或是别的什么地方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在后院现身的时候,曾经被警察的枪击中过。应该是过了那个晚上的第二天。由于勉强逃命,给原本就很脆弱的心脏增加了负担,所以也活不成了。”
“如果是这样,皮埃尔的尸体在哪里?你和布鲁森刑事部长发现了吗?”
听了这话,罗宾目不转睛地看着肖德瓦保安部长,反问道:
“你知道昨天早上在马恩河发现了七零八落的尸体吗?”
“啊,当然知道。在报告中,头部和手脚都被切下来了,只有男性的躯干漂浮在河里!”
面对愕然的肖德瓦保安部长,罗宾继续说道:
“正是这样。那就是皮埃尔·德鲁曼的尸体。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躯干部分。克拉拉小姐在地道的第一间小屋中,处理了他的尸体。在那里的地板上,还留下很多擦拭过血迹的痕迹,被血染红的斧头也落在了那里。克拉拉小姐用斧头肢解了皮埃尔的尸体,切掉了头部和由于塌方事故变得非常短的剩余四肢。然后,把变得很轻的躯干用蓄水槽运走,在蓄水槽加满水之后,扔到了小河里。我想这些事都是在三天前的早上做的。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那条小河流向马恩河。躯干流向了下游,所以在马恩河和塞纳河合流的附近被发现了。”
“不,不会吧——”
肖德瓦保安部长呻吟着说。其他人震惊过度,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克拉拉小姐用小木屋的壁炉烧掉了皮埃尔的假肢,也烧掉了肢解时残留的骨头和肉片。她还同时烧毁了猫的尸体、木柴、纸片。燃烧猫的尸体发出来的气味,可以遮蔽燃烧人肉发出的恶臭。我和布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