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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学院的窄门,令他十分得意。没多久,他便遇到困难,在绝望之余更加深他想回家的念头。

    他母亲身体不好,因此精力旺盛的父亲每晚都会跑到另外两家门诊室,即使偶尔待在家里,父亲也不会是田代信吉谈心的对象。

    去年他母亲因胃癌去世后,田代信吉的噩梦就此揭幕。

    他母亲去世尚不满百日,父亲就急着将继母娶进门。教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位继母竟然不是父亲以前相好的齿模技工,而是有点小钱、带了个拖油瓶的女人。……父亲和两位哥哥为了这件事发生争执,同时也和小老婆之间引发一场激烈抗争。

    待在东京的田代信吉虽然躲过这场风波,却也无法期待家里再像以往那样寄生活费和学费给他。他待在酒家、夜总会弹钢琴赚钱的时间越来越长,不久,田代信吉终于感到身心俱疲,生活也愈加荒唐。

    去年秋天,田代信吉开始和一些玩乐器的朋友召妓玩乐,前来应召的便是小宫雪,此后他每天晚上都和小宫雪玩在一块儿。小宫雪是个不论男人对她做什么都唯唯诺诺的女人,这使得田代信吉对待她的方式越来越粗暴。由于召妓花费太多,田代信吉几乎没法去学校上课,只是拚命打工赚钱。

    巧遇

    山坡上突然传来一阵男女的嬉闹声和脚步声,只见山崖边有三名男女一边叽叽喳喳地谈天,一边从小路往下滑行。

    当他们看到小宫雪和田代信吉时,立刻停止交谈。在他们的脚步声消失于坡下之前,小宫雪感觉有一道锐利的视线朝她的背部射过来。

    “阿信,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如果再有人来就不好了。”

    田代信吉闭上双眼,一动也不动地躺在草堆中。阳光透过绿叶照射下来,使他的脸呈现阴惨的绿色,给人十分怪异的感觉。

    “对了,昨天晚上我遇见一位奇怪的男人。”

    田代信吉突然张开眼睛看着小宫雪,眼底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奇怪的男人?”

    “昨晚我不是住在狗屋吗?”

    “狗屋?”

    “就是像狗屋一般的旅馆,房间大概只有一坪半大小。那旅馆有三十间那样的小房间,每一间房都住着像我这样的客人。”

    “你住的地方叫‘白桦营’吧?”

    “没错,我住在‘白桦营’十八号房。哼!为了等你来,我在那里窝了三天。”

    “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

    “算了,这没什么,倒是那个奇怪的男人……”

    “有什么不对吗?”

    “昨晚他住在我隔壁的十七号房,因为我一直睡不着,于是便穿过‘白桦营’前面的树林,到山丘上观看星星。虽然当时有雾,不过还是可以看见星星……我正望着天上的星星时,那个人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他拿着一瓶威士忌猛灌,没一会儿就喝醉了。”

    “然后呢?”

    “那个人大概从我的外表看出一些端倪,一直要找我喝一杯,我觉得很烦,不想跟他-嗦,谁知他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自己的老婆勾搭男人的事情,而且他还被蒙在鼓里好长一段时间,因此觉得很没有面子,哈……”

    “阿信,不要再谈这种话题好吗?”

    “你听我说嘛!那个男人说:‘俗话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于是他也想用同样的方法报复自己的妻子,还说今晚他不请自来,为的就是要眼见为凭,他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他的妻子好象长得不错,而且还是个家喻户晓的大人物。”

    “他太太是谁?”

    “他没说。他看起来是一个好男人,年纪大约四十岁,有点富家公子的味道,不过当时却一副落难街头的样子,我才不想跟他一样呢!只要一穷就洒脱不起来,难怪他的妻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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