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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真真似乎就等着这句话:“一天见不着你个人影子,再没点寄托活得还有什么意思?再说,爸妈喜欢麻将,我不去凑个手,谁陪他们去?有什么可送的,你巴不得我走得远远的呢。”

    除了非要以打麻将的形式故意输钱,向天歌从来不上牌桌,他忍受不了那种“哗啦哗啦”的声音,也赔不起那个闲工夫。向天歌毕竟心虚,谢真真随口一说,他觉得似乎已经被人看透了心思,虽然知道谢真真就是这么一种刻薄的表达方式,但仍然感觉让她抓住了什么确切的把柄。

    向天歌故作镇静,眼睛仍没离开棋谱:“你迷麻将,钱可是越耍越薄的,常在一起凑局的未必是真朋友。”

    谢真真反驳他:“解闷不就得了,我又不是去找情人,真假朋友无所谓的。”

    一听情人二字,向天歌警觉起来,怕谢真真话里有话,就抢先说:“我可不想赔了夫人又输钱。”

    谢真真鼻子一哼:“你累不累?自己忙着放火,还防着别人点灯。”

    向天歌合上书,彻底熄火:“你别无中生有呀,本来难得说说话的,又让你搅了情绪,算了,睡觉。”

    谢真真出门的第二天,向天歌就把艾小毛带回了家里。有了第一次的肌肤相亲,两个人的心贴得更紧了。其实,艾小毛温馨的家私密而安全,足够他们龙凤呈祥的,但是让向天歌遗憾的是艾小毛还没有走进过他的家,他觉得,一个男人接纳一个女人的标志,就是向她敞开自己的家门,所以谢真真前脚刚走,向天歌就迫不及待地把艾小毛领进家,毕竟谢真真出的是远门,他有足够的时间清理战场。

    两个人洗完澡,向天歌把屋里的暖气调高了些,免得艾小毛着凉,艾小毛觉得向天歌有时心细如针,真是体贴女人的好手。两个人很久没有亲热了,这会儿,向天歌一把揽过艾小毛,急急渴渴地要去解开那件薄薄的浴衣。艾小毛轻轻捏住胸前的钮扣,说:“等一会儿嘛,你现在越来越直奔主题了,先陪我说会儿话嘛。”

    向天歌只好作罢,站起来,去客厅的包里拿了一个鼓鼓的信封回来,递给艾小毛:“小毛,这是一万块钱,一直想陪你去买几件衣服,可是你看我忙得像陀螺一样,也不懂女装样式,还是你自己选些喜欢的东西吧。”

    艾小毛却一下子拧过身子:“这算什么,我又不是没有收入,怎么能要你的钱?这会使我觉得难堪的。你不要以为女人都是为了钱,你怎么也像靳克晓一样了,以为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拿钱摆平?”

    向天歌说:“小毛,看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真心的,我没时间去逛超市,去了也不知道买什么,你自己挑些喜欢吃的买回家,就等于是我在心疼你了,你怎么就不懂我呢?你别觉得我市侩,现在最能表达心意的就是钱,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然你说感情是什么,感情如果没有了性爱的包装,没有了物质的保障,就什么也不是!”

    艾小毛笑了:“那也用不着这么多钱呀,我该吃成相扑运动员了。你说我不懂你,可是谁会说自己不真心呢?天歌,我从来没有认为你是个辜负别人的人,给你的一切也是我自愿的,你既没有逼迫我,也没有利诱我,我相信那是情之所致。如果你现在没有结婚,我会义无返顾地嫁给你,但是你现在有家有室,感情是需要呵护的,我不想弄得两败俱伤。也许,我们分开了,彼此的心态会冷静下来,真的,静下心来的时候,我总是想,我们之间大概不会有圆满的结果。”

    向天歌说:“你怎能这么想呢?家是好的,然而有一个空虚的家,比没有更悲惨。”

    “但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正是爬坡的时候,不应该在感情问题上分心。这两年我曾经不止一次动过离开《海江日报》的想法,是因为我对这种机械的缺乏激情的重复已经厌倦了??我要去充电,然后再考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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