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飞机降落。另一名队员正用对讲机在向指挥部呼叫。数十分钟后,鹰见便躺在一架贝尔——眼镜蛇直升飞机上了。穿着内衣内裤,外加一条毛毯中睡衣,还垫着一床电热毯,所以,刚才还冷到骨髓的身体很快就热得冒汗了。直升飞机迅速向东京飞去。
不久,直升飞机便降落是位于六本木的一个美军新闻中心。一辆伪装成客货两用轻型汽车的救护车早已等候在这里,鹰见的脸部遮得严严实实的,被人从直升飞机上抬下,转移到救护车上。虽然ISIE的总部就在附近的富士见町,但为了防备快乐同盟或美军和自卫队派人跟踪,救护车开出美军的新闻中心后,并没有驶向总部,而是来到位于目黑柿树坡的屋敷町,驶进了一所外表陈旧的宅邸。这里是ISIE的一处秘密支部。
救护车一进入车库,金属卷帘门立即放下。鹰见扯掉蒙面布,下了车,走进车库尽头上的电梯,乘电梯降到地下二层。在救护车上同乘而来的斋藤和栗冈走在前面,将鹰见带进一间房间。房间里大开着暖气,如同高级宾馆那样陈设豪华。
房间里早有一位女医生等候着。她身穿白大褂,年龄看上去有二十七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银丝眼镜,使美丽的脸庞显得冷漠,不过她的胸脯高高耸起,相当丰满,白大褂下露出的大腿线条也很优美。
那两个男人关上门走了。
鹰见对女医生说:“哎,你手下要轻柔一点啊。”
女医生冷冷地吩咐:“把衣服脱光。”
鹰见嬉皮笑脸地脱光衣服,张开双臂就想搂抱她,没想到被她用膝头轻轻一撞带伤的睾丸,疼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太过分了!这就是对待九死一生归来的战士应有的的态度吗?”鹰见装着生气的样子瞪着女医生。
“你身上臭气熏人,先去洗干净再说!”女医生将浴室门打开。
“是吗?好吧,洗干净再说。”鹰见耸耸肩,爬起来走进浴室,将淋浴打开,冲洗起沾在身上的污水,泥土和枯草来。女医生拿着毛巾走进来。她身上仅剩下乳罩和三角裤,身材十分健美,浑身上下紧绷绷,没有一块松泡泡的肉,皮肤白晰如同绸缎一般柔润光滑,摘掉了眼镜,脸上冷馍的表情也随之烟消云散。她帮着洗起鹰见的身体。与此同时,鹰见的手也变得不老实了,在女医生身上乱摸。
起初,女医生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地甩开,但当鹰见身上的脏污全洗干净时,女医生气息急促起来。
“别这样……伤势会加重的……”她在鹰见背后喘着气说着。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豆腐做的。”鹰见抱起女医生,让她趴在浴盆边沿上,从背后将她的乳罩解下,然后脱掉她的三角裤。
一个小时之后,鹰见已经躺在了床上,女医生则正忙着为他治疗。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接着,一个五十岁上右,带着一双象鲨鱼一般冷酷贪婪的眼睛的男人走进屋来。他,就是鹰见的顶头上司,特别投査部的部长秋叶。
秋叶坐在沙发上,抽起烟来,女医生打完针,一抬头,同鹰见视线相对。不由得脸腮上泛起一抹红晕。她慌忙装出冷冰冰的样子说:“老老实实躺着吧。否则,死了别怪我。”说完,她便收拾起医疗器械,提着医疗包离开了房间。当然,刚才弄湿了的乳罩和三角裤早就塞了医疗包内。
等女医生走后,秋叶部长这才破天荒地第一次对鹰见露出笑脸,不过,不是舒心开怀的笑。而是苦笑。“你总算活着回来了。”
“是啊,托部长的福。哎,地下乐园的大家伙们逮住没有?”鹰见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点上了火。
“什么大家伙?”
“就是前纳粹德国的死刑执行局次长,盖奥鲁格·鲍林佳,还有前奥斯威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