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美国杂志和日本通讯员。”鹰见回答。
“胡说!你真是记者的话,为什么能冲过一个又一个的陷井闯到这里来?”鲍林佳冷冷他说道。
“完全是受好奇心的驱使。没有强烈的好奇心就干不了记者这一行。”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讲实话的喽!”鲍林佳脸上浮出狰狞的笑容,后退几步,一摆手。
一个身穿战斗服的彪形大汉转到鹰见前面,只见他手里拿着带钢梢的皮鞭,嘴角挂着嗜虐的笑容,“快招了吧!硬充好汉也没用。只要落在我们手里,没有谁能硬撑到底。”说着,就要挥起皮鞭。鹰见挣扎着想要躲过打击,但没有做到。因为他被绑在一张用水泥地固定在一起的铁椅上。
上肩感到火烧般的剧痛,冲击传到内脏引起了呕吐感,从被打破的上肩皮肤处流出血来,上臂似乎脱离了身体,肝脏
受到冲击也痛得要命。
“连哼都不哼一声,算你有种,不过,看你能硬到几时。快说!”彪形大汉说着又举起了鞭子。
“我说实话,我没有组织,是独来独往的职业杀手,让我加人你们的组织吧。”鹰见呻吟着挤出一丝声音来。
“你他妈的装蒜!”啪!一鞭子抽在鹰见的右肩上。鹰见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哇地吐出混着胆汁的胃液来。
彪形大汉往后一跳,躲开鹰见吐出的脏东西,“臭死人!”不过,你算得上条好汉,要是一般的家伙,只要挨上一鞭就得昏过去。“
他嘴角上嗜虐的笑容又增加了几分。第三鞭落在腰上。打得鹰见昏死过去。
一打手拿起老虎钳将鹰见右手指的指甲剥掉,钻心的剧痛使鹰见清醒过来,他不由地惨叫一声:“住手!”
“好啊,好啊,你小子终于想说实话了吧。”一打手用老虎钳夹着扳下的指甲拿给鷹见看。
“我是内阁情报室的人。”鹰见呻吟着说。被剥掉指甲的小指虽然阵阵钻心地痛,但比起刚才内脏的不堪忍受的痛苦来,简直算不了什么。
“不许撒谎!”鲍林佳大发雷霆,“内阁情报室的职员芒薄的复印件在我们手里,特工人员的秘密名簿也在我们手里,那里面没有你的名字,也没有你的照片。你要是再磨蹭时间,当心活活地剥下你身上的油做成肥皂。”说着,他用指挥棒抽打了一下鹰见的脸。
“这次我没有撒谎。我只是为了钱才给内阁情报室干的。而且,我不是正式的职员,只是接受这项委托。我没有必要为内阁情报室尽忠到底。”鹰见叫喊着说道。
“委托?”鲍林佳身旁的日本人怀疑地自语了一句,然后把鹰见的话译成德语说给鲍林佳和兰格听。
“没错!是委托。不是跟内阁情报室本身,而是跟那里的特务部长个人签的合同。所以名簿上是找不到我的名宇的。我的报酬是从部长的机密费中支出的。”鹰见装作用认真的样子说道。
“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不信,只要把部长弄来一问就清楚了。”鹰见想尽量拖延时间,然后再寻机逃走。
“部长的姓名?”兰格突然用地道的日语向道。
“犬场。”鹰见条件反射的地答道。这毫不奇怪,因为在ISIE它的资料室里保存若有关内阁的情报室人员的详细记录。“犬场的年龄?”
“五十二三?”
“身高?”
“不太高。”
“脸的物征?”
“左下巴有颗黑痣。”
“那家伙的家庭成员?”
“他是单身一人。”鹰见回答道。
“从部长那儿接受了什么任务?”鲍林佳问道。
“他叫我去江村幸商事的航空电子部,找部长代理竹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