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就是不学无术,他的儿子……想就知道也好不到哪儿去。
花瑶儿听罢瞪大了眼睛,说:“娘,子无忧是徐夫子最满意的学生,他轻功比我还好呢。”
“啊,”女子弯唇一笑,眸子一闪,“还说不喜欢。”
花瑶儿意识到自己被套了话,愣在当场。
“做什么呢,都站在这里。”忽然一道好听的男声传来。
犹如见到希望般,花瑶儿忙抬起头看去。
一身穿绛红长袍的男子向这个方向走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眸染着温柔的色彩,他一来仿佛有阵春风拂面吹来,一树梨花都逊了色。
“相公。”女子见到来人,欣喜一笑,一改刚才凶悍的模样。
男子微微一笑,低头看向怀中美人,轻声道:“可是被他们气的?”继而转头看向花瑶儿和花篱卿,柔声道,“莫要气娘,都多大的人了。让你们练的剑可练会了?”
花瑶儿抿了抿唇,“那剑法我早就学会了,倒是哥,就知道偷懒。”
花篱卿听罢皱了皱眉头,为自己解释:“我是觉得那招式太阴柔了,对我来说不合适。”
他娘瞪大了杏眸,看向花篱卿,道:“那是你爹以前经常使的剑法!”
男子看向花篱卿,温和道:“去练剑,练不会不许吃饭。”
花篱卿“啊”了一声,花瑶儿掩唇偷笑。
身穿嫩绿色罗裙的七小邪正弯腰尝着锅里的汤,忽然身后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花瑶儿急匆匆地跑到她身旁,大声道:“娘,我刚从外面回来,发现哥和子无绿在一起!”
七小邪不紧不慢道:“这有什么。”
花瑶儿急了,忙低头在怀里找着什么,突然抓到一张皱到一起的纸,展开,道:“这是他写给子无绿的!”
七小邪转头看着,脸色突然一变。她放下勺子,转身抓起一把扫帚,瞪起杏眸,看向花瑶儿,冷冷道:“带我去找他。”
花瑶儿吓得手一抖,忙点头,嘴角却现出一丝坏笑。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门口,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穿紫色罗裙的绝色女子。
女子抬头看了周围一眼,然后转身对身旁的男子温和笑道:“好久没来京城,竟有些不习惯了。小邪可还好?”
花无颜看向女子,轻道:“很好。”
紫裙女子点了点头,与他向门内走去。
偌大的府中空荡荡的,与平日里那分吵闹形成强烈的对比。
花无颜眉头轻皱,轻声道:“怕是都出去了,等等吧。”
紫裙女子点了点头,温柔一笑,抬眸看向四周。
空巷中。
青衣少女看了眼前俊美少年一眼,轻笑道:“你把我叫来,不会就是让我看看你的轻功吧?”
花篱卿抬头看了一眼高高的墙面,低头对少女说:“无绿,我现在可以带人飞了。”
子无绿惊奇道:“哦?”
花篱卿弯唇一笑,漂亮的眼睛像足了他爹,他伸手揽住子无绿的腰,道:“我带你飞看看。”说罢,脚尖轻点。
刚要运气,便听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声大吼响彻天空。
“花篱卿!”
花篱卿惊恐回头,忙收回搂着子无绿细腰的手,只见七小邪瞪着杏眸抓着扫帚向他跑来,一旁还跟着笑得狡黠的花瑶儿。
“你先走。”花篱卿忙转头对身旁的子无绿说道,说罢,身子将她一掩。
子无绿脸色早已僵硬,听到花篱卿说的话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是非之地。要知道,花篱卿他娘发起火来,真是整个京城都要抖三抖的。
“我已经看见了!好你个花篱卿,叫你练剑不练,背书不背,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