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任少年时爱好科学,兴趣广泛,他儿时就动手制作简易的电话;上学时,他动手制作望远镜和显微镜;用食盐和冰棍混合达到零下20度的温度;并半夜去观察彗星。
赵元任曾在大姐夫家和人比赛吃饺子,一口气吃了四十个,但代价是连着病了五天。
赵元任赴美留学前,需要剪掉辫子,剪辫时,理发师问了他两次,以便确定赵是不是要那么做。在留学生赴美前,美国总领事举行园游会,宴请他们。他看到赵元任等人改换衣着后说:“你们全换西装;希望你们仍为中国人。”
赵元任在南京读书时,醉心革命。当时光绪和慈禧先后逝世,全国“举哀”之际,跪在祭坛前的赵元任和他的同学们高声大笑,但没有人能听出有何不同。当辛亥革命胜利的消息传到美国,赵元任异常高兴,他称辛亥革命为“那时中国最振奋的事件”。
赵元任对男性朋友也会产生爱慕之心,如对在常州溪山学校的李宗堂及在哈佛的胡正修,曾颇为亲近。
赵元任在美国读书时,醉心于学问,常常心不在焉。他很久不理发,以至于头发很长,一次在牛津街,走在他身后的一个男孩高叫:“嘿,那个家伙需要理发!”在街头走路遇到熟人,他也不打招呼,因此到康奈尔大学的第二年,他便得了一个外号“教授”。
赵元任在康奈尔大学任教时,还会犯心不在焉的毛病。一天,他于十一点钟走出物理大楼,一些学生正走进去,他们问:“赵博士,你不来上课吗?”赵说:“当然要来上课!”课是12点开始,赵便计划到体育馆作一小时的运动,但运动结束回到物理大楼准备上课时,课室已空无一人。原来他早错过上课时间了。
赵元任在耶鲁大学任教时,开车出门总是挨罚,给他们送罚单的警察说:“老送罚单给你们,我都不好意思了。”后来他离开耶鲁大学时,杨步伟对警察开玩笑说:“因为你们给车开的罚单太多了,所以我们要离开此地。”
年轻时,赵元任在美国常进行徒步旅行。他将随身衣物包入小行囊,用一根木棍背在肩头,一直西行,远到皮斯费德(Pittsfield),途中住宿在便宜的小旅馆。
勃拉克在师大演讲时,提到未婚男人和未婚女人。赵元任一时口误,翻译成“男不嫁、女不娶”。听众哄堂大笑,勃拉克莫名其妙,赵元任只好小声对她说:“现在没时间解释,以后再告诉你。”
赵元任与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并称清华国学研究院“四大教授”或“四大导师”,这个称呼来源于清华校内高层。据赵元任的夫人杨步伟回忆:“‘四大教授’这个称呼,不是我们自诌的,这实在是张仲述找元任时信上如此说,第一次见面也是如此说。而校长曹云祥开会时也是如此称呼的……其实正式名称是‘四位导师’。”
一次,赵元任坐公共汽车回家,车到站,他忘了下车,等车开动时,他反而走下来,一下就摔倒在大街上了,摔断了右手和肩膀(他是出名的absentminded[心不在焉的]教授),只好打上石膏绷带,因为受伤还发烧两个多月。
赵元任号宣重。他到美国留学后嫌罗唆就一直没再用。他留学归国任教于清华时,有人请客,送来请柬,上面写的是“赵宣重先生”,赵便当着送信人的面前在自己的名字下面写上“已故”二字。自此之后,再没有人称呼他为“宣重”。
赵元任的祖父为其起号叫重远。这个号赵一直没有用,知者甚少。一次赵住在南京中央饭店,为避免有人骚扰,便登记为“赵重远”。结果一天吴稚晖找上门来。赵很是奇怪,吴稚晖解释说,他一看黑板上的人名知道赵重远就是赵元任,因为论语有言“任重而道远”。
罗素来华演讲时,一日,赵元任为其拍了许多照片,他指着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