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杨氏才对吧?”
“不错,你们家本来就是杨家四合院,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回答。
苏琴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白得毫无血色,她全身都吓得发抖,就连嘴唇都在哆嗦。女孩紧紧抓住我的衣袖,移动困难,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一字一句的说道:“夜不语,还记得我跟你讲的那个关于叫魂的故事吗?”
“记得很清楚。”
我对她的奇怪反应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猜对了,那确实发生在这个四合院中。失踪的确实是我姐姐,她道士和我父母,至今都没被找到,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恨她,还是为她担心。她,终究是我最后个直系亲人了!”
苏琴语气低沉,一边说,脸颊上一边流着两行淸泪。
我一副早知道如此的模样。她的话并没有令自己意外,可接下来女孩说出的事情,却真正让我愣住了。
“不管你信不信,姐姐精神失常后,经常莫名其妙来到这扇门前,直愣愣的看着里面发呆。”
苏琴有些恐惧,“而且,她的声音完全不像自己,唱着怪声怪气的小曲,还自称杨氏。你说,她会不会被怀着怨恨死亡的杨氏小姐给附身了?”
我震惊的和她对视,脑袋有些混乱。自己是来调查苏青的失踪案,怎么进了苏家后,反而陷入了苏琴姐姐的事件中了呢?这个杨家大宅实在太古怪了,怪人怪事在一家人中出现的机率都不会太多,可苏家却出现了两个人、两种事,这简直是匪夷所思。要说宅子没问题,我都不信。
恍然间记起了贞节牌坊上那带血的抓痕,只有对某件事某对象带有无限恨意的人,才会做出这种疯子般的行为,否则,哪个正常人会去抓石头做成的牌坊呢?
“你姐姐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我问。
“三年前。”
苏琴回答。
我又走回牌坊下,仔细研究那些抓痕。三年的时间不多不少,这些抓痕也确实符合那个时间段。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大脑像乱麻似的,对苏家的事情越来越胡涂了。如果是失踪的苏琴的姐姐抓挠过贞节牌坊,那么她被杨家小姐附身的说法也说得过去,毕竟也只有这种说法才能解释得通。
可世界上真的有鬼吗?怨气不散的女人真的会残留百多年,仍旧徘徊现世,直到附身在符合条件的人身上?嗯,疑点仍旧很多。
“你的故事里,不是说你姐姐是在土薛镇的郊区上班,回家途中因为洒了野尿,才精神不正常的吗?这跟杨家小姐有什么关系?”
我皱着眉头,整理着线索。
“话是这么说,可……哎呀,我已经完全混乱了。”
苏琴抱着脑袋,今晚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力和认知。
我还想问些话,突然听到四合院的正院子里再次传来几声刺耳的锣鼓声,顿时打了个激灵。
“有话等一下说,叫魂仪式就快要进行到最关键的一歩了!”
我拉着她,连忙朝院子赶去。
午夜时分,淅淅沥沥的下起了一场小雨。苏家的大龄女性亲戚们在院子里围拢成一圈,三个九十多岁的女人在道士的引导下,坐在躺着的孕妇旁。
“躺着的是我堂姐,奇怪了,我看过好几次叫魂仪式,这一次最怪异,为什么明明是叫苏青姐姐的魂,却让我堂姐躺着?”
苏琴有些不解。
“因为这次的叫魂仪式不简单。孕妇在古代中国一直代表着很复杂的双面象徽。一方面觉得孕妇进家有些不祥,会被她吸走运气,一方面,道家又认为孕妇带有先天之气,所以许多祭祀上,都会让孕妇做替身,施以法术。”
我在一旁解释道,“这次苏青失踪得连人影都没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