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脸上流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我心里微微一动,问道:“怎么,你对叫魂法事有看法?”
“看法倒是没有,不过确实没太多好感。”
苏琴撇撇嘴。
我顿时感兴趣起来,“奇怪了,通常一个人对某种事物产生厌恶感,全都因为那件事对她产生过打击,又或者曾有过负面的印象,你经历过什么吗?”
“没有,那件事不是我的经历。”
苏琴摇头。
“不介意的话,讲给我听听。”
我又道。
“当然介意,我凭什么讲给你听?”
女孩转过视线,阴晴不定的看着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叫魂仪式。
“说不定,能为找到你堂姐带来线索。”
我缓缓说。
“白痴,这种烂借口亏你好意思说出口,明明就是你自己好奇罢了。”
苏琴完全看穿了我的目的,哼了一声。
这女孩小小年纪,怎么性格就那么令人不爽,亏她一副好长相了,搞不好在学校里人缘就不好,我暗自吐槽,没有再跟她说话。
女孩等我接话,等了半天都没见我开口,甚至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于是忍不住了,“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既然你不肯告诉我,那我这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只好继续看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了。”
我将双手交叉在胸前。
苏琴一跺脚,狠狠道:“说就说嘛,总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将头转回来,就听她缓缓讲述起来。
“那是我高一时,我朋友的一个姐姐,她遭遇的一件离奇古怪的事。据说,她姐在郊区上班,每天下夜班都会骑着自行车从郊外工厂回到城里。说起来也不远,不过是十多公里罢了,可路况不好,整整要骑一个多小时的车。”
“有一天,在回市内的过程当中,她姐姐因为尿急在野地里方便了一下,结果回家后精神就不正常起来。疯癫不说,还经常梦游,跑到很远的地方。她家是老房子,几户人家只有一扇大门,周围被高达三米的围墙牢牢的围了起来。”
“可她姐姐每次发病梦游时,完全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怎么离开家的。最后家人每晚都轮流守夜,轮到她的时候,总算是亲眼看到姐姐如何走出了院子。”
“那是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院子里暗得如同墨水,风凄厉的刮着,时针已经移到了凌晨三点。我同学突然就听到姐姐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脑袋木木的,当时根本就懂了,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姐姐的房门被父亲用木板钉死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低头一看,结实的木板居然断了一地,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姐姐披头散发,一摇一晃的从门内走出来。”
“‘姐姐。’我同学试探着喊了一声,可是姐姐并没有响应。她只是如同聋了似的,不停地往外走。姐姐光着脚,没有穿鞋,踩到院子冰冷坚硬的粗糙地面后,也彷佛不会感觉到不舒服。”
“‘姐姐,你怎么了?’我同学吓得险些哭出来。”
“被长发遮住脸的姐姐根本看不到脸孔,她一直往前走,来到了围墙的东侧,我同学这才知道,在院门没有被打开的情况下,姐姐到底是怎么出去的了。”
“她手脚并用,视三米高的围墙如无物,轻轻松松的便翻了过去。我同学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眼眸里已经失去了姐姐的身影。”
“我同学立刻叫醒父母,他们一家三口骑着摩托车不断的追,好不容易才将姐姐找到。赤脚的姐姐已经走了好几公里来到郊外,似乎摩托车的声音吵到了她,她喉咙里发出尖锐难听的音调,转过身,就朝摩托车追过来。”
“我同学的父亲也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