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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打开那条短信准备欣赏他那一贯充满创意的鄙视,没想到,只是一条网址。

    网址后面附了一句话:洛洛,支援我一下。

    那网址是国内最大的新闻网的论坛,我的破手机不能上网,陈书俊的笔记本又放在公司,我只好让司机改道,临时找了个附近的网吧,停下。

    长长的网址被敲进地址栏后,我看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标题。

    我一边骂着哪个狗畜生的孙子,一边往下看具体的帖子,帖子里附了一些照片,证件,以及当年法院判决书的扫描件。

    发帖人说,这对六旬老人在八年前失去了女儿小月,小月当时还在洛城念高中,交了一个名叫周辉的男朋友,周辉有个企业家老爸还有个书记老妈,祖父辈在政界也相当有势力,有一天小月去和周辉约会,没想到一去无回,他们等来的只是女儿的死讯,尸检报告显示,女儿竟然已经怀上周辉的孩子两个多月了,再加上现场的所有证据,一切都指向周辉就是丧尽天良的凶手,可法院一审竟以“证据不足”而判定周辉无罪。

    老夫妇俩不服,上诉,这二审,却拖了八年,眼看这周辉都躲国外去了,面对打不赢的官司和周家告不倒的势力,热心网友帮老人来网络上求助寻找当年的人证,照片上老人爬满沟壑与苍老的脸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这会儿,老任还在qq上,当我义愤填膺地在帖子后面的回复里留下自己对周辉那畜生的唾弃后,老任从qq上发过来一句话。

    他说:那就是我的亲妹妹任家月。

    我当时就震惊在了电脑前。

    他说:这个案子拖了八年,二审刚刚判了,依旧是证据不足,除了征集网民的舆论压力,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我心中又是一闪,我说:这个周辉我好像在哪听到过,你等等,让我想想。

    连任家月这个名字,都格外耳熟。

    可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后脑勺就被人重重敲了一记,我眼前一黑,很没用地晕了过去。

    昏暗的网吧角落里,留在我脑中最后的印象,是眼前显示器屏幕悠悠闪闪的光,我好像听见记忆深处有个银铃般的女声在我耳边说话。

    ——“夏洛你再往我铅笔盒里放毛毛虫我就和你绝交。”

    ——“行啊,那你今天陪我去药铺吧,又要给我妈抓药了。”

    ——“啊呸,你明明是喜欢他,还抓药抓药的,想拖我当电灯泡,没门!”

    ——“任!家!月!”

    ——“啊!!(尖叫)快把你的恶心虫子拿走——”

    我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我梦到我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和一群同学游泳,爬树,掏鸟蛋,我们跑到学校话剧社的排练室里,一个个穿着戏服照镜子臭美,又互相嘲笑对方的扮相俗气,有一次,逃体育课长跑的我们在排练室内被老师逮了个正着,结果是每人罚跑八圈。

    而我当时体力是极好的,在任家月她们气喘吁吁还没跑完四圈的时候,我已在跑最后一圈了,我绕过那些跑得比走得还慢的女生们,笑嘻嘻对她们说:“怎样?我帅吧?有没有可能去拜师学艺呀?”

    烈日下的塑胶跑道,那难闻又难忘的味道,在梦中,竟是真切如斯。

    任家月梳着马尾,有清秀素净的眉目,她已在那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拿眼神鄙视我:“什么拜师学艺啊,夏洛你、你是……对某人……别有用心吧……”

    而我很没形象地大笑,跑完后,仰面躺在草坪上,惹来体育老师不满的怒视,我冲着任家月她们的背影嘿嘿笑着:“他的祖父是香港著名的风水师,你忘了吗?身手也可好了,据说当时单挑过一个排的日本鬼子,啊,他也得祖父真传啊,我亲眼见过那么高的大树,他蹭蹭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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