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坐了一个多小时。对了,我们四个人还曾经在京都一起吃过饭。”
“您对他印象如何?”
“没什么印象。他似乎比较稳重。”
“您发觉过他和您夫人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吗?”
“我不知道啊!如果他们想幽会,总能找到机会的。我每天在医院上班,有时还要值夜班。”
“但是小濑川是京都人,在京都工作。到东京来,他有这个时间吗?”
“就算没有时间他也会挤出时间的。现在不是殉情了吗?!”
“在一起生活,你发现过夫人有这方面的征兆吗?”
“没有。我对那种事实在是不了解。”
“但是平时,您不能从言谈举止上察觉她的心情变化吗?”
“那倒是能察觉一些。”
“夫人对男性是比较主动的那种类型吗?”
“不知道,这我可看不出来。我不了解女人,只看到表面。”
“这次旅行,她是怎么说的?”
“据她说是学生时代的一个朋友,也就是小濑川的夫人,怎么也要请她到京都去。因为她精神失常,只能躺着,家里乱七八糟。”
“也就是说,小濑川杜夫的夫人和森冈辉子,很久以前就是朋友?”
“对。”
“于是夫人就去京都了。”
“她跟我是这么说的,应该是为了和男人约会而撒的谎吧。”
“噢……”
这一点,有必要问一下小濑川的妻子。如此看来,森冈的妻子和学生时代朋友的丈夫存在着不正当的关系,以至于殉情。
“夫人和小濑川的妻子,关系非常亲密吗?”
“是啊!初中、高中,直到大学,她们一直在一起。就是现在她们也经常通过电话往来。”森冈倾诉道。
“小濑川夫人叫什么名字呢?”吉敷取出记事本问道。
“叫阳子。”
“您知道他家的电话和地址吗?”
医生开始慢慢翻看自己的通信记录本。
随后,吉敷和小谷在附近的餐馆边吃边谈。
“这个森冈好像是个逆反心理很强的人。”小谷说。
吉敷点点头。“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戴上了绿帽子,可能很难堪吧?在很有社会地位的人中这样的家伙很常见。平时自我感觉良好,像是很有面子,一出事就非常担心别人幸灾乐祸。他存在着自卑心理,一听说自己老婆和人殉情未遂,就轻易地相信了一切。
“但这起案件,奇怪的疑点太多了。医生妻子的殉情对象是她初中朋友的丈夫,并且这个男人完全丧失了自信,是个酒鬼,连他自己的老婆都看不起他,恨不能把他用掉,就是这样的男人,相聚的时间又不会很多,两个人可能混到一起去吗?”
吉敷又回想起在有乐町的事情。小濑川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明明喝醉了还注重仪表风度,他应该了解自己是多么地软弱。这样的人,能行凶杀人吗?
当天晚上,只剩吉敷一个人的时候,他试着拨打了京都小濑川家的电话。小濑川杜夫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他家里应该只剩夫人阳子和儿子两人了。虽然他们可能到鸟羽或者二见去处理后事,但毕竟带着儿子比较麻烦,所以还是可能待在家里的。
“喂!这里是小濑川家。”一个女人接了电话。
吉敷自我介绍是东京警视厅的,报上了姓名,表示想问几个问题。
“这次真是很不幸,对您的心情造成很大影响吧?您去过二见浦和鸟羽了吗?”
“今天白天去过了,本来想把尸体带回来的……可是他们说明天用车给送到这边来。现在我回来准备葬礼。”小濑川的妻子回答道。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