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葇的神仙生活,很快便形成基本规则。像一起洗澡,总是在浴缸中,我为她洗遍全身,她再为我洗全身,但她至少会三次为我特别加洗它,第一次我坐在浴缸边,她仰卧用她的脚.她有非常秀气的脚;第二次我仰卧,她坐着,用双手;第三次跪着,上半身俯在浴缸边,背对着她,她从后自我大腿中间伸手过来,从睾丸洗起,一直洗到坚挺的全部。这时我特别低头欣赏,看她的手在颤抖中胆怯中慢慢动作,这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一幕。我幻想一个可爱的小处女在为我做这件事,对她说来,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接触到男人这种东西,并且,等一下过后,我就会"强暴"她——我兴奋死了。
这一次洗澡时,我舒服的躺在水里,张开两腿,让小葇仔细洗着它。当它勃起着、坚挺着,像寻找特定目标似的大势所趋时,小葇一面好奇的凝视、一面泛出了一脸愁容。她说:"我想起看海明威《战地春梦》最后一章,女主角临死以前,微笑的对男主角说:你不会跟别的女孩子做我们之间做的事,或说同样的话吧?男朋友承诺绝不会。我忽发奇想,我真忍不住要说:我真的愿望我们分开了,它不要再同别人做。这不是要谁承诺,这只是我的愿望。"她慢慢洗着它,抬起头来,眼却望向别处。
我轻拍着她的头。"我也同此愿望。在我一生中,让它有这么完美、这么甜蜜的结局,它真的永远满足了。我想,它应该提前退休。——为了怀念一个心爱的女人而提前退休。"我抬起她的下巴,笑看着她,叫她看着我的笑。"这不是承诺,我愿望它从此金盆手洗之后,永远封存,此后除了小便,不做第二种用途。"
带着肥皂沫,小葇的食指涂在我嘴上,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你太大胆了吧?不征求它同意,怎可代它决定未来?你不怕它叛变?何况,不一定没有第二种用途;它还是会不甘雄伏的。比如说——"
"比如说?"我也凑到她耳边。
"比如说它忍不住,叛变了你,将来变成暴露狂,说不定要展示给别人看。只是看,没有别的,这也算是第二种用途吧?"她一边轻捏着它,一边轻声细语。
"这倒真是有点麻烦。"我小声说。"那么就放宽一点,干脆许它暴露给别人看,但不能做了,因为已经退休了。"
叶葇笑起来,又抿着嘴。"人家好好一个愿望,被你一搅,搅乱了。"
我握住她双肩,摇着。"不要失望、不要这么快就失望。我承诺它如果忍不住,一定要暴露的话,我会让它只向你暴露。"
"可是,我们分开了。"
"分开了吗?永远没有、永远不会。我身心俱存、你音容宛在。当它忍不住,它会以你为对象,做为指针。你在南方,它就指南;你在北方,它就指北;你坐上飞机,它就指向天。但,拜托,你不要下地狱或进隧道或进阴沟,那样对勃起者就不大方便了。"
"奇怪啊!"叶葇笑起来。"我进阴沟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也许你去自杀吧?孟子说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就是那样死法。"
"要自杀,也得找个干净一点的地方啊!"
"这世界只是阴沟,没有净土。"
"佛经说有。"
"佛经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