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光是从国安局刑警的证言来看,凶手除了光彦外,看不出还有别人。又加上,从他车上找到的菜刀、锯子,还有一只手这些证物,就证实了他的罪。”
听完了整个过程的响,表情严肃地叼上烟:“那,现在光彦人呢?”
“已经被逮捕拘留了。”
“自白了吗?”
叶轻轻地摇头:“他一直否认。”
“四十八小时以内要送检不是吗?”
“嗯!”
“没自白书也没关系吗?”
“证据都已经非常充分了……这案件的调查小组的人都认为:他迟早会吐出来的。”
“‘吐’吗?”响往上轻轻地吐口烟,“你也满口职业话了。连说话的口气也都愈来愈像,明日香井刑警大人。”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从旁插嘴问的深雪,脸上浮出了近乎高兴的神情。
“每天在他身旁,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我还在想他都是刑警了,怎么一点也没那种样子出来……叶,太好了,对不对。”
“——喔。嗯!”
“做刑警太太的我,也有殉职的觉悟……”
“嗯!嗯!”叶心想,我可是不要殉职,但表面却只能点头带过,在深雪一头热时,不要反驳才是上上策。
“的确是!”响自言地道。不过马上他意识到他说这话时,凑巧去附和到深雪的那句“殉职的觉悟”,所以又赶快,“不,我是在说事件的事。”加一句解释。
“这么看起来,犯人除了贵传名光彦外,的确也没有第二人。”
“是嘛!”
“光彦怎么解释?”
“和我之前跟你说的一样。说是被那通电话叫去横滨的‘波利乐’,但是店没开门,在店前等了一阵不过刚三没来。之后途中绕去二十四小时咖啡店,再回家。他说那夜根本没看到刚三……”
“‘波利乐’真的是没开吗?”
“是的。不过有找到两个人,在两点过后,曾目击他站在店前。”
“二十四小时咖啡店,问过了吗?”
“当然。可是,没有店员可以肯定地证明光彦独自去过,他们只说好像有这么一个客人。”
“那他怎么说明他车上的证据?”
“他一口咬定那不是他的。”
“可是,是从他上着锁的车中拿出来的,这点,他又做何解释?”
“他说,一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他。”
响抚着他那杂乱的胡子:“不过,车上的锁,要有心的话,想开的方法多得是。”
“应该不好开吧!”
“有道具的话很简单。只要有弯成L字型的细铁线,插进车窗和车门之间的空隙……是需要一点技巧,不过要多加练习的话,几秒钟就打得开。”
“这么快?”
“是啊!汽车杂志的邮购广告上,连这种专用道具都有在卖。而且他们都有附上说明书,写着请勿用在非法用途上。”
“这个,你也有下过相当的功夫研究吗?”
深雪插个话问。响苦笑道:“我只对自己的车做过实验而已。”
然后问:“——刑警大人,话又说来,警方是怎么推测光彦的犯罪过程?”
“这个——大体上是这样的。”
然后,叶简单地说明,今天的搜查会议中,所议论出确定光彦是凶手的犯罪过程。
首先,可以举出两项动机。
一是光彦本身也曾说过,他确信刚三是杀母亲光子的凶手,还有他对他怀有强大的憎恨感。
另一项是,因为刚三的死而可到手的照命会教主地位。虽然他本人曾说对教团一点兴趣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