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暴力行动,但是,在他们自己的车里就不同了。此刻,他太了解他周围的这种人了,他们都是些极其危险的人物。
汽车行驶了1英里后,坐在前面的那个人,从汽车仪表板上的小阁子里拿出了一副墨镜,并示意蒙克把它戴上。这样,可能要比把眼睛上蒙起来好受一些,眼镜的镜片已经被彻底地涂黑了。蒙克在黑暗中结束了这段路程。
在莫斯科的中心,沿着一条不宽的街道走下去,有一个叫做卡什坦的小咖啡馆,这个地方最好不要闯入。这个咖啡馆的俄语的意思是“栗子”,已经在那里有好几年了。如果旅游者沿街散步无意走到它的门前,他会遇见一个体魄健壮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会告诉他,建议到其它的地方去喝咖啡。俄罗斯的民兵也根本就不靠近那个地方。
蒙克被人扶着下了车,进了门后,他们把他的黑色眼镜取下来。当他进屋后,里面用车臣语言谈话的声音一下子静下来了。20双眼睛默默地看着他,然后,他被领进酒吧后面的一间秘密的房间里。假如他从那间屋子里走不出来了,没有人会承认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那间屋里有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墙上有一面镜子、从附近的一个厨房里飘来了大蒜、香料和咖啡的香味。那三个车臣人当中,刚才坐在清真寺门口的那一个年纪较长者,第一次开口说话了。
他说:“坐吧!想喝咖啡吗?”
“谢谢你!黑咖啡,并加点糖。”
咖啡端上来了,味道还不错。蒙克喝着咖啡,两只眼睛尽量不看镜子,他知道那是个单向的镜子,它后面的人正在琢磨他呢。当他放下空杯子时,一扇门被打开了,奥马尔·古纳耶夫出现了。
他发生了变化,衬衫的领子再也不翻到外衣外面了,西装也不是那种便宜货了。它的商标是意大利名牌货,领带是重磅真丝做的,可能是从杰明街或者第五大街买来的。
他在这12年来变得成熟了,作为40岁的人,仍然很满洒,彬彬有礼,很干练。他向蒙克点了好几次头,脸上带着静静的微笑,然后坐下来,把那个纸盒放在桌子上。
“我收到了你的礼物!”他说。然后,他轻轻打开了盒盖,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他把那个也门古玩对着光线照着,用一个手指尖试了一下它的切口。
“是这个吗?”
“他们当中的一个人,把它放在一块鹅卵石的上面了。”蒙克说,“我想你可以把它用作开信的刀。”
这一次古纳耶夫开心地笑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蒙克告诉他,英国人收集了进入也门的俄罗斯人的面部照片。
“自那以后,你又听说过什么?”
“许多事情!”
“好事情,还是坏事情?”
“是有趣的事情!”
“讲给我听听!”
“我听说古纳耶夫上尉在第一总局服役了10年,后来,终于对那些种族间的玩笑厌倦了,没有希望再提升了。我听说他离开了克格勃后,从事了另一种工作。虽然,也是秘密的,但是它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类工作。”
古纳耶夫大笑起来。看到这种情景,那三个车臣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他们的主人已经为他们定了基调。
“隐秘的,但又是不同的。是的,这是实话!然后呢?”
“然后我听说奥马尔·古纳耶夫在他的新生活中,在乌拉尔河西部的黑社会里,已经上升为所有车臣人的无可争辩的霸主。”
“很可能!还有其它事情吗?”
“我还听说,这位古纳耶夫,虽然年龄不算太大,但是属于一种传统类型的人,他仍然坚守着车臣人民的传统道德标准。”
“你听说的还真不少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