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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烟。他们过了阿克汉盖尔斯科耶,又穿过一座桥,然后转弯沿着河边的公路行驶。河水在炎热的薄雾中静悄悄地流向他们身后的那座城市。

    5分钟之后,切尔卡瑟佐夫总统感到喘不过气儿。尽管车里的空调已调到了最大档,他还是按下了身旁的后车窗,使自然风从侧面吹进来。外面的空气更热,他仍然呼吸十分困难。坐在前面的司机和警卫均未察觉到他的状况。车向右拐进了岔路。过了岔路口后,俄罗斯总统便一头倒向他的左边,摔向车座的一旁。

    司机第一个从汽车后窥镜中发现看不见总统的头了。他向警卫咕哝些什么,警卫转过身来看个究竟。刹那间,奔驰稍稍转向,停靠在了路边。

    后边的柴卡车也停了下来。警卫队队长——前苏联特种部队的上校,从车的前座一跃跳下车,跑了过来。其他人也都下了车,拿起武器围成了一个保护圈。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校快速跑到奔驰车前。此时,总统车上的警卫已经打开了后车门,正在探身准备往车里去,上校却猛地将他拉出来,他要亲自查看。总统蜷曲着侧身半卧,双手抚在胸前,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最近的具有精良医疗设备的医院,是位于数英里之外麻雀山脚下的国家第一门诊部。上校爬上了后座,来到昏迷的总统旁边。他命令司机调头转弯,驶向环形公路。司机面色苍白,紧张地执行着上司的命令。上校用他的手机与门诊部通了电话,命令派一辆救护车在半路与他们会合,以便及时抢救。

    半个小时后,车在分岔路的中间位置,双方相遇了。医生将昏迷不醒的总统从豪华轿车转移到救护车上,然后三辆车一起急速向门诊部方向飞驰。

    救护车一到目的地,值班的高级心脏专家便立即接手,总统被迅速地送进了重点护理组。医务人员竭尽全力抢救总统,他们动用了最先进和最好的医疗设备,但是,仍然与事无补,太迟了。监视屏上的线条拒绝波动,保持一条长的直线和持续的蜂鸣报警。到4时10分,那位高级内科医生站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拿着除颤器的医生也回到后面去了。

    上校按了按手机上的号码,铃声响了两下,便有人应答。

    “给我接总理办公室。”

    6个小时后,远在西印度群岛海洋的波涛中,狐媚女人号掉头返航。后甲板上船夫朱利叶斯吃力地将鱼网拖上甲板,解开金属缆绳,放下了桅杆。他们忙了一整天,收获不小。

    朱利叶斯将缆绳和耀眼的塑料诱饵卷成整齐的圆圈状,然后存放在工具箱内。这时,那对美国夫妇打开两罐啤酒,坐在遮阳伞下,悠闲地喝着啤酒解渴。

    在鱼舱里有两条大刺鲅和6条大鳍鳅,每一条大刺鲅重约40磅。几个小时之前,这些可爱的海洋动物还漫游在10英里以外的海底世界里呢。

    船长在驾驶台上检查了回归的行船航线,然后他先来了个回程满舵,又向前狠狠地推了推操作杆,船的速度由慢变快,向着归途急速飞驶。他估计,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能驶入海龟湾。

    狐媚女人号似乎知道她的工作已接近尾声,前面码头的避风港正等着她去停泊。她摆动船尾,昂首挺胸,V形船体在蓝色的海洋中乘风破浪欢快地飞翔。朱利叶斯在水中放了一个水桶,水桶也随着船体漂动,一会儿,又把它拉起来,用桶里的水把后甲板反复冲洗了几次。

    在日里诺夫斯基担任自由民主党的领袖的时候,该党总部设在斯列坚卡大街旁边的鱼巷里,一座类似贫民窟的建筑物内。参观的人不了解弗拉德这个疯子的奇特处世习惯,他们对如此破烂不堪的党总部建筑感到万分惊奇。墙上的白灰不断地脱落,橱窗里展示了两张粘着苍蝇屎的蛊惑人心的海报,屋里的地板污迹斑斑,十多年可能从来没有清洁过。参观者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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