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变差了。
也正是他领头的一伙人平时最爱来招惹阿芮,拽她头发藏她课本什么的一点也没少干。
“啊呀,舒榆你运气真好,我也想和冉冉一块儿坐。”阿芮趴在课桌上,两只手交叠起来垫着下巴尖儿,可怜兮兮地盯着我和宁冉,“不然我去和班主任说说,咱俩换换?”
我们听到阿芮的话,都侧过身子向后看去,因为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转身,差点头就撞到一起了。
“你光想想就是了,我可不跟你换。”我故意冲她做了个鬼脸,还很欠抽地抬了抬下巴,顺便又刺激她一句,“你肯定能和邱梓诚和平相处的。”
阿芮立马就嘟起了嘴,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我看的心里直乐。
宁冉显得有些无奈,觑了我一眼,又趴在椅背上安慰起阿芮来。
“没事的芮芮,你就坐在我们背后,大家都离的很近啊不是吗?”
我一手撑着下巴在旁边闷笑,气得阿芮伸手就要过来拧我的脸,被我一个闪身躲过去了。
没成想这一闪身竟然撞到了刚从教室外面冲回来的邱梓诚,我的后脑勺和他的手肘撞到了一起,登时都疼得鬼叫起来,叫喊声在教室里回荡,刚刚还热闹得和菜市场一样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一秒。
我后脑勺被撞得发麻,赶紧伸手捂上去紧紧地抱着。
宁冉和阿芮都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就站起来急急地问道:“怎么样?疼不疼啊?”
我抬起头,皱着脸龇牙咧嘴朝她们卖惨。
宁冉拉开我捂着后脑勺的手,轻轻地帮我揉起来,稍微舒缓了一点疼痛的感觉。
邱梓诚比我还惨,手肘的部位本来就挺脆弱的,平时有一点磕磕绊绊都能疼得人泪眼汪汪。这回他直接撞上我的后脑勺,骨头碰骨头,疼得涨红了脸佝偻着身子倚在课桌边上吸气。
我都已经缓过劲儿了他还抱着自己的手在那哭爹喊娘。
“舒榆你说你怎么就不长长眼睛呢?我的手都快被你给废了。”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没长眼睛。
“你这么厉害后脑勺带眼珠子啊?我上哪儿能看到后面有人啊?”
宁冉和阿芮见我没什么问题了,都放下心来,在旁边看起了戏。
邱梓诚这会儿回了神,也不甘示弱地回瞪我一眼,当他看到我旁边的宁冉时似乎瞬间就转移了兴趣。
他眼里带着满满的好奇,还有小孩子天生的狡黠,仿佛下一秒钟就能冒出个鬼主意来。
我和阿芮都发现了他在打量宁冉,下意识就觉得他是不怀好意,便有些凶巴巴地一掌拍在课桌上,一左一右冲他吹胡子瞪眼质问道:“看什么看!”
现在想起来,我们俩当时简直像两只护犊子的母老虎,实在给他吓得不轻。
宁冉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高兴或是一分怯意,就那么镇定地坐在那里,任由邱梓诚打量,间或瞟一眼我与阿芮,似乎是在表示自己很安心。
我不知道阿芮当时怎么想,反正我心里是有一丝丝豪气的,毕竟早些时候刚刚跟宁冉拍了胸脯夸下海口,现在有机会表现一番,多少能证明我没有在扯谎。
让我们感到的意外的是,邱梓诚只是看了看宁冉,便好像没了什么战斗意愿一样,偃旗息鼓窝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再有什么别的举动。
我后来也渐渐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宁冉的坦然自若就像是一种信号,非常直白地告诉对方,我并不准备给到你任何反馈,你最好离我远一点,能够相安无事就最好不过了。
而我也曾经接到过一次这样的信号,然后就丧失了战斗力直到现在也没能缓过来。
凭借着周围安静的环境来判断,现在应该还没到起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