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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决定对德岛清隆起诉的同时,A县警察本部沉痛地为土谷荣一郎举行了警察的葬礼,天空秋雨绵绵,街道上雾气蒙蒙。

    土谷在警察学校的同期同学、县公安委员、县警察本部部长、A市警察署署长、县知事、市长、警察学校学员以及一般市民等陆续来到A市市民会馆。

    下午一时,在蒙蒙的雾雨中土谷的妻子胸前抱着土谷的骨灰来到会场,后面是遗族的行列。在县警察乐队演奏的肃穆的哀乐声中,骨灰受到仪仗队的致敬,并在与会者的注视下,被郑重地送到祭坛前,安放在祭坛的中央。祭坛上摆满了鲜花,会场两侧排列着国家公安委员长、警视厅长官、管区警察署署长、县警察本部部长以及知事和其他各界人士赠送的鲜花和花环。

    首先由警视厅长官将警察功勋奖章授予土谷的遗孀,接着县警察本部部长宣读颂词,县知事和F县警察本部部长赠送了表彰状。追悼仪式很隆重,最后由葬仪委员长悲痛地致了悼词。

    在二千多与会者的最后一行,站着一位不引人注目的老太太,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如果有人注意的话,就会发现这位老太太久久地凝视着故人的遗像,竭力抑制着悲伤,象念经似的不知在念着什么。这是只有老太太自己听得见的自言自语,但她的神态好像坚信她的声音能传给祭坛上的土谷。

    老太太独自在吟诗。这是诗人藤村作的一首诗,是土谷荣一郎少年多情时赠送给他初恋的少女的。

    葬礼结束后,土谷荣一郎的骨灰在县警察乐队演奏的《离别之歌》的乐曲声中,和遗族一起离开了会场,接着,参加葬礼的人们也按顺序离开了会场。

    “矢代女士。”

    有人轻轻拍了拍正在和人群一起离开的那位老太太的肩膀。

    “啊,萩生科长!”老太太吃惊地说。

    “没想到您会来。”

    “这位先生救过美代好几次,我应该来。”

    “您的女儿受到了这样的遭遇,太可怜了。”

    “万万没想到美代坐的飞机和土谷先生坐的直升飞机会相撞。”

    “这可能有某种缘分吧!”萩生强调了缘分这个词。

    “我不明白,美代为什么要和叫立花的人一起坐着自卫队的飞机逃跑?”

    不知老太太是否明白了萩生强调“缘分”这个词的含义。

    “我有件事想请教您。”萩生的表情有些严肃。

    “什么事?”老太太也有点紧张了。

    “您。来参加葬礼仅仅是为了美代吗?”萩生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太太的脸。老太太的头发已经发白,牙齿也掉了。如果她就是土谷曾经讲过的“四十过半”的女人的话,她现在的苍老就是由于沉重的生活负担的早衰。

    “是的,不过您为什么要问这个呢?”

    “我第一次拜访您时,您曾说过土谷君的名字很象您认识的人的名字。”

    “是的,不过真的只是相似而已。”

    “但土谷君也曾说过他认识您。”

    “土谷先生说过这样的话吗?”老太太脱口而出。

    “果然,您还是认识土谷君嘛!”

    “不,就算认识也是通过美代间接认识的。”老太太勉强敷衍着。

    “我曾经跟您说过土谷君在羽代的住处吧?”

    “是,您说过如果美代到我这儿求救时,就叫她到土谷先生那儿去。”

    “是,我是这么说的。那么您有没有再把土谷君的住地告诉过别人?”矢代美代母亲的脸上表现出为难的样子。

    十月十五日,有个自称中谷秀行的男人到A市警察署自首,但他坚持说不是来自首的。中谷说:我因公到全国旅行,昨天才回来,从朋友那里听说警察当局以营利拐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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