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才过得去呢。”
吴疯子高兴道:“哈哈……非常不错!你知道吗?你师傅说他花了三年时间才进入到练气阶段,没想到你一年半就成了。当真是奇材啊!来来,整一下我看看!”
朱自强疑惑地看着吴疯子道:“整什么?”
吴疯子看着他:“用气劲啊,你不会吗?”
朱自强愣了一下,看着吴疯子道:“你是说像我师傅那样劈石头?”
吴疯子笑道:“不一定嘛!随便整一下就可以了。”朱自强脸色不变地说:“师傅没教我怎么发功,他说让我自己领悟!可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气劲儿。”
吴疯子大吃一惊,看着朱自强道:“你不会哄老子吧?怎么可能没教你呢?不可能啊!不教你,学来还有什么用?”
朱自强无奈地歪歪头道:“我怎么知道,可能青龙气就是这样的吧。反正我还小,慢慢来,总有一天能整几下出来的。”心里却暗骂道:刚才差点没被你害死,想看免费的?门儿都没有!哼!
吴疯子摇头道:“怪异无比,你这师门绝学果然怪异得很,想不通啊!这是什么道理?”
朱自强暗自偷笑,冲吴疯子道:“我回家了,明天再过来。”吴疯子茫然地点点头道:“哦,好。”
朱自强嘿嘿笑着走了,吴疯子还在苦苦思索,这内功如果使不出来,岂不是一无用处?棉花匠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老话: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其实朱自强倒也没完全说假话,他虽然知道法门,但是现在的气太弱小了,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如果不是练功的话,想故意借气发劲还言之过早。不过,这种成就感也让他十二万分满足了。
嘴里嘿嘿咻咻地干叫几声,满脑子的飞天入地甜蜜幻想,一会儿把自己想像成无所不能的武林高手,在刀光剑影中纵横自如,一会儿又把自己想成风光无限的战斗英雄,打得日本人鬼子、美国佬哭爹叫娘跪地求饶……手上不知不觉地开始比划起来,这种感觉太爽了!
“格老子,这个娃儿在做白日梦,眼晴都整绿喽嗦!”
朱自强冷不防被人撞了一下,迎面是个背着铁皮箱子的匠人,说一口地道的四川话,朱自强嘿嘿地傻笑几声,毕竟被人撞着做白日梦,颇为不好意思。
那人很是有趣地看着朱自强:“娃儿,跟我说说你刚才在想啥子?是不是想婆娘唷?”
朱自强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婆娘有啥子好想嘞唷。”
那人嘿嘿淫笑道:“干逑!你娃不懂音乐,等你晓得婆娘的好处后,保险你娃娃天天想,夜夜想,时时刻刻都在想。”
朱自强咬着下唇,笑嘻嘻地看着他:“那你刚才是不是在想呢?”
那人眨了几下眼,然后一付坦然的样子:“想了一哈,安逸噻!喂,娃儿你晓得跟婆娘干生意的滋味不?”
朱自强摇头,眼里充满了好奇:“啥子滋味?”
那人歪着头,没说话,先咂了几下嘴巴,一付回味不绝的“吧唧”样子:“安逸!硬是安逸!”说完看着朱自强,表情像极了卖老鼠药的骗子,嘴里轻声唱道:“一个当兵地,真是没道理,把我拖进苞谷地里,肚皮挨肚皮,一下有点儿痛,二下有点儿麻,三下那个四下就像那耗子爬。”
朱自强瞪大眼睛看着对方,这歌里说的是干那事儿,肯定是干那事儿!心里无比急切,很想知道男人在女人身上怎么弄,怎么一会儿痛,一会儿又麻,整到后来还像耗子爬了?可这话怎么好意思问出口呢?何况这人根本就不认识。
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朱自强道:“娃儿……嗨,算逑,我还是叫你小老弟吧,看你一表人材,长相不凡,我略知一点观相术,嘿嘿,算是我们有缘,你尽管放心,老子不收你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