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去学习。可以说,我一直想学,但是作一个秘书没有更多的钱。”
“我想也是。”
“除非是一个绝对一流的,但是我从来都不是。而三流的音乐家也算不上什么。”
“他们的日子非常的窘迫。”温姆西说,“我讨厌在剧院里听这些可怜的家伙演奏门德尔松不入流的或者匆匆写完的‘尚未完成’的曲子的片段。来块三明治。你喜欢巴赫吗?还是只喜欢时髦的?”
他慢慢地走到了钢琴凳旁。
“你是怎么看的呢?”默奇森小姐有些惊讶地说。
“今天晚上我比较喜欢意大利协奏曲,特别适合在拨弦古钢琴上演奏,但是我这里没有。我觉得巴赫的作品对人思考有好处,有一种很持续的感化力。”
他把那首协奏曲弹了一遍,然后停顿了几秒钟后又开始继续演奏“第四十八协奏曲”。他演奏的非常好,充分地表现出了对力度良好的控制能力,这对于一个男人的性格来说是非常纤弱、非常不可思议的。他演奏完毕后仍然坐在钢琴前说:“你研究过那台打字机吗?”
“研究过,是三年前买的。”
“很好。我想,顺便说一句,你对厄克特和梅加斯瑞姆·特拉斯特有联系的看法可能是对的。你的观察很有作用,应该受到赞扬。”
“谢谢您。”
“有没有新的发现?”
“没有——可是在您去厄克特先生办公室的那天晚上,他在我们走后在办公室呆了很长时间,打印什么东西。”
温姆西的右手随便弹了一个琶音和弦,然后问道:
“你们都已经走了,你是怎么知道他呆了多长时间,都干了什么的?”
“您告诉过我想要知道每一件事,包括只有一点不寻常的小事。我觉得他一个人留下来不寻常,所以就一直在普林斯顿大街和红狮广场周围走来走去。七点半我看见他关灯回家的。第二天早晨我发现我留在打印机里的纸被弄乱了,所以我断定他在打印东西。”
“也许是打杂的女工弄乱的呢?”
“不是她,她从来不会打扫打字机上的灰尘。”
温姆西点了点头。
“默奇森小姐,你已经做了一流的侦探工作。非常出色。这件案子里还有一件小事需要你去做。现在,你非常清楚我要你去做一件违法的事情?”
“是的,我知道。”
“你不介意?”
“不。我想如果我做这件事情,你会提供一切必要的支持的。”
“当然。”
“如果我坐牢了呢?”
“我想事情不会发展到那一步。仅仅是一个小的冒险,告诉你——如果我设想情况发生错误的话,你可能会被指控偷盗或者是持有盗窃保险箱的工具,这是可能发生的最坏的事情了。”
“哦,好吧,我想也就是这样。”
“你是说同意了?”
“是的。”
“太好了。嗯——你知道那天我在那里时你拿进厄克特先生办公室的那个契据文件保险箱吗?”
“知道,就是标着雷伯恩的那个。”
“它被放在那里吗?在外面的办公室,你可以拿到它是吗?”
“哦,是的——和许多其他的保险箱一起放在架子上。”
“好的,你能不能某一天单独留在办公室半个小时?”
“嗯——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是十二点半出去,一点半回来。然后是庞德先生出去,但是有时候厄克特先生这时就回来了。我不太确定他是否会和我一起出去。而且我觉得如果我在四点半以后还呆在办公室里的话,好像有点可笑。除非我假装出了错误,我必须留下来弥补错误。我可以这样做。我还可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