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顾一切表达自己,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也许,可能。但是我还是责备我自己,这对你没有什么帮助。请原谅我!陪审团还不满意,如果事情有什么错误,我们必须尽力使它变得正确,我怎么才能帮助你?”
“好,首先,”温姆西说,“也许这是一个让您很伤心的问题。您的儿子是否曾经对您说或者写过什么东西,让您觉得他已经厌倦了生活。真是很抱歉。”
“没有,没有,根本没有。警察和辩护方也问过我相同的问题,但是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过,我儿子也没有什么东西暗示过。”
“即使在他和文小姐分手以后也没有吗?”
“分手后也没有。事实上,我知道他很生气也很失望,对于他们的分手我感到非常的吃惊,因为他们已经走到了那样的地步,她竟然会不同意和他结婚。现在我也不能理解。她的拒绝肯定让他非常吃惊,因为在分手之前他还高兴地写信告诉我关于结婚的事。也许你还记得那封信?”他在零乱的抽屉里胡乱地摸索着。“我把它放在这里了,你想看看吗?”
“先生,或许您给我读一读那一段就行了。”温姆西建议。
“好,当然行。让我看看,是这里。‘父亲,像很多品行好的人说的,我决定让我的处境合法了,也许您听到这个会很高兴。’他有时说话、写信就是这样的不经意,但是这不能来评判他的善良的内心。‘我可爱的姑娘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她值得我这样去做,我希望到时候一切都变得可以让人尊敬。你可以成为她的父亲。我不会要求你来行使你的职务——你知道,我登记的地方会为我做好这一切的,尽管她和我一样从小生活在宗教的神圣中,我相信她不会坚持宗教的束缚,我会让你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所以如果你愿意,你要来带给我们你的祝福(作为父亲而不是神父)。’你看,彼得大人,他的意思是他要做正确的事了,我被感动了,因为他渴望我的出席。”
“真是这样的。”彼得勋爵说,心里却在想“如果这个男子还活着,我一定会踢他的屁股”。
“嗯,接下来是另一封信,说他的结婚已经取消了。
“在这里。‘亲爱的父亲,对不起,恐怕你的祝福只能换回我的感谢了。婚礼取消了,新娘子也跑了。没必要告诉你整件事情了。哈丽雅特成功地愚弄了我和她自己,所以没什么需要再说了。’不久以后我听说他病了,后来的你就都知道了。”
“他有没有说过他生病的原因?”
“噢,没有,我理所当然地以为是他的老胃炎又犯了。他从哈勒克写回来的信里充满了希望,而且还提到了他要去巴巴多斯旅行的计划。”
“是吗?”
“是的,我以为旅行对他有好处,会让他忘记别的事情。他只是含糊地说了计划,没有说到什么具体的安排。”
“他没有说到文小姐什么?”
“直到临终之前,他躺在那里才再一次提到过她的名字。”
“是的,那么对于他所说的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我对毒药一无所知,我只是很自然地猜测是争吵导致了他们的分离。”
“我懂了。好,现在,博伊斯先生让我们设想他的死不是自杀——”
“我从不认为他会那样做。”
“有没有人会因为他的死得到益处?”
“谁会呢?”
“比如说,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
“我没有听说过。我想没有,对于这种事情他并不保密,他是个开朗也很直接的人。”
“是的,”温姆西心里说,“他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无所顾忌。任何事情都只是给别人痛苦,这个可恶的家伙。”但他只是说道:“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