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三个男人看上去也深谙柔道或别的什么格斗技术,但论及体力及技巧、最重要的是行动的决意,高个男人都远在他们之上。但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丢下带着的包,而坚持要抱着它逃跑,所以每次都给三个人飞扑上来制造出可乘之机。
踢开靠近的一人后,男人抱着包向我站着的方向跑来。另一人跑去阻拦,两人又猛地倒在我面前的地上。包从男人的手中飞出来,哧地滑到我脚边。我用脚尖踏住它使它停下。
包长且大,我对它有些眼熟。它看上去像高尔夫球包,不过还要更细长一点。并且,底部写着数字“8”。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球棒盒。而且是八号!
我抬头看着被压在地上的男人。其余两个人也扑上来,三人一齐压着他。两人协力踏着他的背,抓住他的两手拧到背后,此刻正给他铐上手铐。
接着,一人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使他的脸仰起。他因痛苦而变形的口中喊了一声:“浑蛋!”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一一男人带着的眼镜滑落到鼻尖,表情十分扭曲。
接着,两个男人用手把他的脸用劲压在地砖上,高个儿男人呻吟了一声。但此刻我清楚地看见了他因痛苦而变形的表情。
“武智……”我不由得喊了出来。武智为什么会在这儿?
一个似乎是警察的人猛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抱起脚边的包,粗鲁地拉开拉链。结果里面露出的并不是球棒,而是我从未见过的又细又黑的金属筒。
“猎枪啊,好吧!”他粗声粗气地自言自语道。接着他又唰地拉上拉链,向两个同伴怒喊道:
“让他站起来!”他们拉着武智的两肘向上提,使他站了起来。
“可恶。”他又喊了一声。被两个男人提着的他看上去十分狼狈。
“武智!”我又一次一一这次是大声地喊了出来。结果他听到声音后抬起头,看着我的脸。
他的脸完全被泪水所濡湿,并且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时候,他才注意到我。
“竹谷!”他大声叫道。
“发生了什么?这是什么?”我喊道。
他喊了些我无法理解的话语。我又无言以对。
因为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射击?是射击吗?什么?用什么?
“huaping!”他接着喊道。他确实是这样喊的。但我更茫然了。
“你在说什么?huaping?什么意思?”我也喊道。
“让他们看看你的实力!”武智被男人们狼狈地压住头,同时拉开嗓门喊道。这声音鞭笞着我的全身,让我的身体僵直,无法动弹。
我的实力?什么意思?我想。是让我现在去帮他?武智没有把我错当成别人吧?是我啊,是没有任何实力、二军的而且是被辞退的我啊。
抱着球棒盒的男人掏出警官证,亮在我的鼻尖下。并且,用极具威慑力的声音问道:“你是?”
他的头发乱得厉害,那鬼一样的凶恶表情在黑社会成员以外的人脸上是看不到的。
“我曾经是横滨水手队二军的人。”我回答。
接着他用傲慢的语气回头向他的同伴喊道:“这家伙是他的队友,一起带回去吗?”
“跟他没关系!”武智喊道。接着他用严肃的表情看着我,并频频看向天花板,接着又使视线落下,又看向天花板。反反复复好几回。
武智想向我传递某种讯息。于是我也看向天花板。不过那儿什么也没有。我也不明白他的动作的含义。
“不用了,这家伙不用带,别管他!跟他没关系吧!”他的同伴喊道。接着两人一起拖着武智横穿